秦澀不接茬:“惑玉,惑玉,我真的好想你的後面,又熱、又緊,每次都讓我欲/仙/欲/死……你真的忍心讓為夫的大兄弟沒有用武之地嗎?”
眼見他越說越不像話,韋髓打算把他弄到浴室去清醒一下。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韋髓費了好大勁兒才把手機從秦澀屁股底下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陳晃打來的。
秦澀見孟惑玉不理他,心中怒火一聲,打算搶過手機來。
韋髓臂力挺好,秦澀怎麼弄,手機依然紋絲不動,韋髓接通了電話。
“喂,導演。”
陳晃在那邊問:“你回去沒,走的時候小澀睡下沒?”
韋髓回答:“我還沒回去,他也沒睡。”
“……那你們倆在幹嘛?”那邊停頓了一會兒,懷疑的語氣透過手機傳過來。
“惑玉,惑玉,你理理為夫啊,為夫快被你折磨死了,不然我伺候你行嗎?我先給你脫褲子。”
韋髓猜陳晃肯定做了個扶額的動作。
陳晃扶完額,說:“我知道了,他發瘋了是不是?”
韋髓斟酌著開口:“應該是。”
陳晃回憶起了當年。
“我跟你說啊,他就是這樣的——每回喝醉了,要是不構思新文還好,一旦腦子裡有這麼個概念,就會把自己代入進去。我記得上次他好像要寫一本警匪的吧,硬是把自己想成了威風凜凜的李警官,然後我就是那個匪徒,那書你應該看過了……對,裡面不是有一段兩人搞到水深火熱時候的sm嗎?他喝醉了勁兒挺大,硬把我捆了起來,差點沒被他弄死……”
韋髓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聽陳晃說話,因為陳晃講得很有畫面感,韋髓心裡覺得好笑。
說著說著,門鈴就響了。
秦澀愣了一下,轉頭往房門看去,隨後不情不願地從韋髓身上下來:“你看,本來時間就不多,你還這麼不順從。現在有人來了,我先去看看是什麼人,不重要的打發走,然後咱們繼續。”
結果門一開,秦澀看到一個明亮的笑容,陳晃勾著他的肩膀就往裡面走。
“把你腦子裡那點兒淫/穢的思想給我收了!看清我們倆是誰,我是你上司,他是你下司。”
秦澀根本沒聽進去他在說什麼,他左看韋髓一眼,右看秦澀一眼,然後捂臉,嬌羞地說:“你是孟惑玉,”指了指韋髓;“你是鐵下寺。”指了指陳晃。
陳晃哪裡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秦澀每次構思到什麼新內容都會屁顛屁顛跑過來講給他聽,兩個主角的名字以及他們不知廉恥的交歡方式早已深深印在了陳晃的腦海中。現在秦澀這麼一說,他腦海裡滿是自己和韋髓的畫面,霎時氣得怒髮衝冠,狠狠逮住秦澀,暴揍一頓。然而揍完了畫面依然抹之不去。
韋髓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倆人鬧騰。
秦澀好像有點清醒過來了,又好像還在自己尚未動筆的新書中撲騰。陳晃和韋髓一樣,進來都沒開燈,某一時刻,他們倆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房間裡空寂寂的,但並非沒有人氣,韋髓有些喜歡這種感覺。
這樣鬧了半個小時,秦澀累了,往沙發上一倒隨後鼾聲如雷。
陳晃對韋髓說:“你走吧,晚上我睡這兒。”
韋髓站起身來,活動了下筋骨,疼痛才有所緩解。他點頭告別,然後往門口走。
“呃,對了,我都沒告訴你他家地址,你怎麼知道的,小澀跟你說過?”
韋髓的手放在門把上,和上來時同樣的姿勢,不同的是這次講出的話更擲地有聲。
“我是他的鐵粉。”
陳晃剛回味過來鐵粉是什麼意思,還想問“就算你是鐵粉也不應該知道他家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