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臣妾這是體驗生活,看看尋常百姓是怎麼生活的,於是去御膳房之類的地方轉了一圈。”蘇泊兒目光真誠,看著李昊,像是在說,你看吧,我是為了低調。
不得不說,蘇泊兒是聰明的,一句話,既解釋了為什麼不在披香殿,又解釋了為什麼穿成這樣。
不過李昊明顯不買賬,沉著臉看她,語氣森然:“朕不是叫你好好待在披香殿,哪兒都不許去嗎?”竟然無視自己說的話,這女人好大的膽子!
蘇泊兒心裡一驚,暗罵自己蠢,竟然忘了自己還在禁足了!早知道就說自己去後院種菜去了。
蘇泊兒訕訕一笑,眼珠直轉,想著怎樣才能順利的矇混過去。
見她無話,李昊冷哼一聲:“要不是過兩天就是母后的生辰,後宮嬪妃等不得缺席的話,朕真想讓你禁足一年!”
就在蘇泊兒苦想對策的時候,李昊卻自己給了一條光明大道的入口。蘇泊兒兩眼一亮,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照這麼發展下去,太后的生辰就到了,而原文中楚子怡就是因為在晚宴上彈了一曲,讓太后滿心歡喜。而李昊也是趁著機會提出讓楚子怡進宮的。
“那皇上,臣妾這禁足……?”蘇泊兒打蛇隨棍上,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開口問道。
李昊低頭看她可憐巴巴的臉,臉還是很臭,回道:“要是母后生辰晚宴時,你能得到母后的親口誇獎並吃到她桌前的桃花酥的話,朕就免了禁足。”
聽了李昊的話,蘇泊兒立馬苦了臉。要是自己沒記錯的話,太后為人威嚴,平常除了見到李昊笑笑之外,其餘時間都是板著臉的。楚子怡當時那麼好的琴藝也不過博得一笑而已,而現在李昊竟然要自己得到太后賞賜的桃花酥!明顯是故意刁難自己。
見蘇泊兒一臉不滿,李昊挑眉:“怎麼?不樂意?那你就等著晚宴後禁足一年吧!”說完他轉身作勢要走。
蘇泊兒見此連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叫道:“哎哎,皇上,你別走啊,我答應你就是了!”情急之下,連臣妾都忘了說。
廢話,這時不急什麼時候急?要是真的禁足一年,披香殿這麼個地方,自己肯定跟後院裡的螞蟻都的認識了。得多無趣?再說了,要是這樣,自己怎麼見楚子怡?萬一那還未見過面的竹妃搶了自己第一小弟的位置怎麼辦?
李昊停步,斜眼看了一眼抓著自己衣袖的手,在黑色便服的襯托下顯得愈發的白嫩。
順著他的目光,蘇泊兒也看到了自己不規矩的手,趕緊鬆了手,背在身後。
見她的動作,李昊原本就黑的臉沉得像是要滴下水似得,冷哼一聲甩袖走了。對一旁頻頻擦汗的公公扔下一句:“回乾坤宮!”
福公公連忙跟上去,一邊對外面說道:“擺駕乾坤宮!”
尖細且亮的聲音刺得蘇泊兒耳膜都有些疼,她皺著眉看著門外,開始思考晚宴的時候該怎麼辦。
就在她逼死腦細胞的時候,雲輕走上前,指著一旁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琴蘿問道:“娘娘,這位姑娘是……”
蘇泊兒順著她的手看去,就見琴蘿正一臉不安的看著自己。她一拍腦門,說道:“都怪他,自己都忘了這事了!”說完之後她就朝琴蘿走去,伸手就想抓她的胳膊。這個他自然是指李昊,要不是顧及雲輕在這兒,她都想直接叫李昊了。
琴蘿往後一躲,怯怯的看著她。看著她不解的眼神。小聲問道:“原來你是娘娘,不是侍女啊?”
蘇泊兒心下了然,這丫頭估計是從侍女到娘娘還沒有緩過來呢。不過也不怪琴蘿開始誤認,試問哪個娘娘會私自出宮、還去青樓這些煙花之地、還要當青樓老闆?
看她這樣子,蘇泊兒起了玩笑的心思,於是雙手環胸,佯裝惱怒地說道:“既然你都知道,那為什麼還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