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歐倫就那樣大笑著離去,我斜睨他,他的大腦裡,不知在想什麼,說出來的話,很奇怪,也很欠揍。
什麼叫機會來了?他以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
“師傅!”蒙唏雨扶起了軒轅掣,軒轅掣淡笑地擺擺手:“我沒事,你去扶淳于。”
“是。”
可見蒙唏雨很聽軒轅掣的話。
軒轅掣輕叩太陽穴,抬眸時,對我溫和一笑,看著我的視線,竟是模糊了些。
“是你嗎……”他問。我怔了怔,正想回答,他卻緩緩搖頭:“這已經不重要了……”他一步一晃地離去。弄得我又是莫名其妙。
這些男人是怎麼了?若說我因為女兒被綁架而憂心,他們又是為何而醉酒?
“舒夫人,幫幫忙。”那邊蒙唏雨輕喚我,我看去,君臨鶴伏在淳于珊珊的胸前。酒紅染滿了他瑩白的肌膚。與淳于珊珊暗紅地衣領交相輝映。他細長的睫毛,因為夜風。而輕輕顫動。
“哎……”我真是望君興嘆吶。
君臨鶴,今日我允許你喝酒解憂。只希望今日之後,你能將我忘記,哪怕是討厭也好,不要為了我再哀傷,那樣。我會心痛。
將君臨鶴從淳于珊珊身上扶起,他微微睜開了眼睛,我一怔,他呆滯的眸中沒有任何神色,我倒是鬆了口氣:“我們回去再梳頭。”
君臨鶴呆呆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沒想到,我關心他,卻似做賊,怕他知道。怕他清醒。
蒙唏雨扶起了淳于珊珊。佈滿酒香的甲板,再次溶入了寧靜的夜色。
“小舒……”一隻手不老實地撫上了我背後地長髮。我扶著他進了艙室:“好了好了,馬上拿梳子給你。”
艙室因為君臨鶴地存在,而佈滿酒味嫩滑的熱燙地肌膚蹭上了我的臉,渾身豎起了寒毛,摸著黑,匆匆將君臨鶴扶到床上,然後找蠟燭。
“奇怪,燭臺呢?”尚未適應黑暗地眼睛,沒有在餐桌上找到燭臺。
忽的,一陣怪風襲來,我轉身就接住了朝我而來的白色物件,摸在手中之時,心跳立時漏了一拍,這絲滑的手感,這帶著酒味的白色物件,是……君臨鶴地外袍!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去洗。”忽的,白色的身影就飄到了我的身前,我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因為他的突然靠近,而停止了活動。
目視之處,皆是一片月牙的白色,這份出塵的白,在黑暗的房間裡,尤為醒目。
纖纖十指滑過我的眼前,正伸向他自己身側地衣結,下一刻,衣結就在食指和拇指間慢慢抽散,衣領因為衣結地消失而散開,立時,一片瑩白的肌膚就闖入我地眼簾,絲質的圍邊下,兩朵桃花,若隱若現。
有什麼,驅動著我的雙腿,我開始後退,君臨鶴進化了,他現在喝醉不再梳頭,而是脫衣服了,很好,作為一個男人,他開始變得正常了。可是,他叫我去洗又是什麼意思?
“站住!”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讓我後退,“你說過,你要給我洗衣服的。”“呃……我幾時說過?”我抬起火燒的臉,不能再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這樣,很危險。
“那天。”君臨鶴一如以前酒醉,面無表情,雙目無神,而他的大腦,卻很清晰,曾經一度懷疑,他在酒後,會人格分裂。
“哪天?”
“那天,你把醒酒湯灑在我的身上,你說,你會洗。”
“啊天,好,我記起來了,那你放開我,我馬上就去洗。”
君臨鶴垂下臉,用那雙空洞的眼睛看我,一直看著我,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月光忽然透入了這間不怎麼寬敞的艙室,帶來一絲淡淡的光明。
“呃……臨鶴?”我輕輕地,小心地喚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