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
一想到會過上那種日子,她就十分懷疑,她終有一天會把她未來的丈夫掐死。
特訓隊多好啊,她每天除了訓練,什麼都不用想,如果她做的出色,將來她還可以有機會去做一個女軍官,管理很多兵蛋子,多威風啊!
更重要的是,做了女軍官之後,她會有很多薪水,可以想買多少好吃的就買多少,而不用每一分錢都從叔叔手裡拿。
雖然叔叔心甘情願養著她,但她從小就習慣了肚裡,不到六歲就能獨自生存的人,怎麼可能永遠靠叔叔養活?
所以說,到了特訓隊,尉遲芬芳的感覺就是魚入大海,那種愜意,根本無人能夠明白,但她自己很清楚,這裡就是她最好的歸宿。
而邢軍生,一直以來都是她想要超越的目標,他每一個訓練專案成績都比她好,除了拆彈和穿越障礙。
這兩樣,是她的拿手,開玩笑,從小就做乞丐和小偷,她逃跑的速度自然無人能及,靈巧的雙手,更是沒有一個男隊員能夠超越。
嗯,她覺得比較滿足,起碼他不是萬能的,他也有比不上她的地方。
但是眼下,他是不是要死了?一想到這一點,她就有些惶恐,她不願意從此後少了一個榜樣。
為他吸毒的時候,她真的什麼都沒想過,換成是任何一個隊友,她都會這麼做的。
就像他用一根棍子去擋住毒蛇對她的進攻一樣,如果他沒能及時抓住那毒蛇的七寸,那麼它很有可能給他致命的一口,當時他不是也絲毫都沒有猶豫麼?
他們是隊友啊,隊友就應該這樣的,不是麼?
在進特訓隊之前,她從來不知道,人與人之間可以有這種關係——生死與共。
這種感覺很好,很溫暖,是她做乞丐四年的時間都沒有感受過的,也是她跟著叔叔生活了四年時間所沒能體會到的。
那時候,她只是覺得,武師的老婆有點兒像媽媽,而叔叔,則比爸爸更好,她覺得很滿足。
為此,她更加想要努力做出成績來,等她當上一個威風凜凜的女軍官的時候,他們肯定會為她感到驕傲吧?
尉遲芬芳正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感覺到她抱著的人開始胡亂扭動著身體,緊跟著,他轉過了身。
她以為他醒了,正想要叫他,卻感覺到他身體格外地燙,她不由得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糟糕,他發燒了!難道蠍子毒最終還是無法排除體外,會要了他的命麼?
這麼想著,她忍不住流下幾滴眼淚。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她的隊友有生命危險,她感覺茫然而無助。
邢軍生口裡做著吞嚥的動作,大概他在夢裡肚子也很餓吧?只可惜,他現在這種狀況,她根本不敢離開他去找吃的,雖然天色已經發白了。
忽然,他猛地摟住了她!
這是什麼狀況?難道他在發惡夢?她忍不住輕輕搖晃著他,不停地叫著:“邢軍生,邢軍生!”
可惜,他根本聽不到她的叫聲,只是用力地摟著她。
男子的氣息濃郁地包裹著她,令她一時之間忘記了掙扎。
接下來,他就開始喃喃自語,說的什麼,她一概聽不清楚,只是依稀聽清出了一個名字——炎炎。
他念叨了無數次之後,然後伸手開始在她後背撫摸。
這是一種什麼狀況?小時候繼父猥瑣她的時候,會用他的髒手摸她的胸口,捏她的小圓豆,卻從來沒有摸過她的後背。
他,他到底要幹什麼?耍流氓麼?她有些慌亂地想,卻忘記了自己如今已是身手不凡,完全可以放倒這個圖謀不軌的男人。
心慌意亂中,他忽然吻上了她的唇,她頓時呆住了。
他並非像個流氓那樣急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