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良喻吞吞口水,這才轉過來說:“我……我真的忘了。”
而後,她怒了,握緊拳頭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罷?!!”
☆、寨子裡的新女人~
夜涼如水,一夜過去的很快。
步千湛就守在顧良喻的帳外的小榻上,大清早上顧良喻爬起來的時候,步千湛早就去校場訓練去了。
李根嫂熟悉的臉出現在顧良喻的視野裡,她擔憂的看著顧良喻:“顧姑娘,聽登科說,你跑回山上的時候那樣子可嚇人極了。”
看著李根嫂欲言又止的樣子,顧良喻不禁覺得好笑,這樣純樸的李根嫂,真是貼心啊。
“李根嫂,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回來吧?”
李根嫂被人言中了心事,臉有些紅,顧良喻卻說:“李根嫂,若我告訴你,為了步千湛我打暈了我爹爹跑出來,你會怎麼看我?”
“什麼!”李根嫂的嘴巴張的老大,似乎能吞進一顆雞蛋。
顧良喻苦笑,倚在床頭,臉『色』還有些病態的蒼白,不過經過昨晚步千湛那一碗『藥』粥,好像肚子真的不是很疼了。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啞然失笑。
“是,我和步千湛從前有一些淵源……爹很反對我和他在一起。”顧良喻冰涼的手附上了李根嫂的手背,她認真的說:“可是現在,我選擇了步千湛。”
李根嫂心裡有些難受,心疼顧良喻這麼好的姑娘竟然遭遇了這等事情,也有些不忍。
“如果有機會,最好還是要好好勸勸你爹。步先生是我見過頂好頂好的男人,顧姑娘……”李根嫂話未說完,外面便是一陣『騷』動。
“他媽的!這又是哪裡來的一個女人!”白起興奮的聲音傳來。
接下來是王僧辯的聲音:“清理完戰場,居然也能撿個女人……”
顧良喻皺眉,李根嫂看出她的意思,道:“我扶你出去看看?”
顧良喻眼睛一亮,開心的點頭。
***
那是個極其慘烈的女子,她渾身上下都是整塊整塊的血汙,不難看出她經歷過的惡戰,她手裡一把長劍,直指面前的男人,她雙目流出紫黑的血,唇角帶傷,白皙的面龐上面都是淤痕,一身白衣,殺意盡染。
顧良喻隔著一段距離看她,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眼前這個女子,定是很驕傲的。
“若我再聽到一句髒汙的話從你嘴裡冒出,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她冷然的聲音像是雨滴滴在青石磚上,帶著透骨的傲氣。
她眼前的男人正是白起,白起的身邊就是王僧辯和阿卓,阿卓立刻抽出腰間的金刀,戒備的看著那個女子。
“我來找人!”女子孤傲的說,風吹動她的衣袖,衣袖拂動間,顧良喻看到了她胳膊上傷口裡『露』出的若隱若現的白骨。
傷口像是刀傷。
顧良喻抿抿唇,心裡有了自己的判斷。
白起樂了:“你來找人?男人?女人?女人沒有,男人有幾百個,等著你伺候呢!哈哈哈……”
其他一些響馬們被白起這猥褻的言語逗得哈哈大笑,緊接著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對女子進行了赤果果的言語上的調戲,完全沒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 =……
女子眉心一緊,挽了個劍花,就對著白起的方向,刺了過去!
☆、我不怕萬人阻擋,我只怕自己投降
白起一個晃神,那女子身影對然有些搖晃,但是還是強勢的攻了上來。
好!
顧良喻心中對這個女子豎起了大拇指,不免感慨,自己當初也是這樣,差點被那個富大給非禮了。
一番打鬥,女子終究是輸在了眼睛上,白起點了她的『穴』,她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