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面上不動,忙拱手道:“屬下多謝教主厚愛。”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好更文,好好做人
☆、你們這群礙事的
從江西空手而歸的東方玉可謂是掃興至極,對付那個無甚本領的於老拳本是舉手之勞,任我行既然有意要他立功,他又怎能駁了教主的好意?不管他有什麼盤算,功高不壓身,將來想要教主之位,威望什麼的,自是少不了,誰知那於家竟已事先得到訊息;闔府上下逃得乾乾淨淨,叫他撲了個空,正擔心回去了恐怕顏面掃地,任我行竟又傳命讓他改道濟南去對付龍鳳刀趙登魁,改道就改道,江湖上逍遙,那是再好不過了,總強過在黑木崖上裝孫子,只是不放心楊昭一個人······
“主子,前面就是渡口了。”李嚴打馬追上身前之人,低聲回稟道。
東方玉放慢了馬速,點點頭:“找個地方歇歇腳,黑木崖有什麼訊息?”
“聽說教主遣了楊掌事去處理河南府的事務。”
東方玉眼神暗了暗,寒著臉沉默良久,“他們到哪兒了?”
“還有一日便到此地。”
東方玉拜拜手,不再多言,李嚴也忙退回他身後。
一行人尋得渡口處一家客棧落腳,齊武看著一路上愁眉不展的張允鬱悶地道:“哎,怎麼了?不就是叫姓於的跑了嗎,主子又沒怪你。”
張允搖搖頭:“此番事敗,必定是有人走露訊息。”
“那又如何,事已至此,想阻止主子立功的人何其多,洩密之人,範圍太大,想找出來,不是易事,如今還是想想如何對付龍鳳刀吧。”
張允低嘆一聲,“不止如此,如今我還擔心楊昭。”
齊武微微一愣,“為何擔心蓮小弟?”
李嚴皺眉道:“河南府原是青龍堂下轄之地,如今青龍堂在向右使掌管下,教主卻要楊昭越權處事。”
聞言,齊武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教主要挑唆楊昭和向問天?”
張允點點頭:“沒錯,楊昭和向問天過從甚密,神教上下皆知,如今為了對付主子,幾位長老也是站到了他們那邊,教主指楊昭插手青龍堂之事,便是要兩人產生嫌隙。”
齊武苦笑道:“難怪主子聽了之後,臉色這般難看。”
李嚴嘆息一聲,“實在是猜不透教主到底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教主城府甚深,他希望手底下一盤散沙,自己安坐高位,手下之人忠心與否不重要,關鍵是鬥得你死我活,這樣,他的教主之位才安穩。”齊武搖頭道。
······
暖風拂面,山道兩旁青山相對,聽著身後紫衫衛的耳語,楊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不知道成竹在胸,志得意滿的東方左使興師動眾,趕赴江西,卻看到於家上下人去樓空,會有什麼樣精彩的表情······
任我行是鐵了心要給他《葵花寶典》,一事不成又差他去濟南,如果濟南再不成事,不知道下一站又是哪裡。只可惜,不管是哪裡,都註定成不了,而任我行又會有多少耐心呢?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關鍵是,任我行自作聰明拿他這個樹敵甚多的刑堂掌事當槍使,這一次,要對付的人,大概也該換了。
壞心地想想,英明神武的東方左使,滿世界跑冤枉路的囧樣,大概也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楊兄弟,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過河吧!”嚴英放慢了馬速,看著山頭的落日道。
與他並騎而行的少年點點頭,“如此,就找個地方過夜吧。”
“前方渡口有一家客棧,不若就在那裡歇息如何?”
楊昭不假思索地道,“大哥安排就好。”
河邊一座略顯陳舊的兩層木樓外,飄著碩大的酒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