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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沒什麼,到是要讓展護衛多謝這位苗疆的使者。”桂公公提起大家才注意到和他一起來的冰凝。

這時展昭和白玉堂也被從囚車上放下走了過來:“冰凝姑娘!真是多謝了!”

“展大人,白公子,無需客氣,我也只是按藥師的吩咐辦事而已。”冰凝道:“不知我可否和白公子單獨談談。”冰凝向眾人詢問。

“當然可以。”桂公公答道,他只當冰凝和白玉堂之間有男女私情。

冰凝將白玉堂帶到沒人的地方道:“白公子,本來是要和展護衛說的,只是現在不便與展護衛詳談又怕以後沒機會所以望你轉達。”冰凝擔心展昭是官,自己又是來救他的,再與他單獨相談怕有不妥。

“當然沒問題。”白玉堂欣然同意。

“藥師說你們對苗疆的恩情,他永遠記得,有事可以去苗疆找他,能力所及他一定幫忙。”冰凝轉達藥師的意思。

“不用客氣的,那種情況下沒人會坐視不理的。”白玉堂打斷冰凝的話道,他認為遇到不平事拔刀相助那是理所當然。

“白少俠,那種情況下宋朝的官員沒幾個敢出來的才對。你們也無需謙虛,這是藥師要我交給你們的藥,不論你們受了多重的傷,只要還有氣在,服下此藥便可多撐一,兩個月以便救治。”冰凝從懷中取出瓷瓶交給白玉堂。

“多謝冰凝姑娘贈藥。”白玉堂欣賞素言軒的風範,但對他向展昭下毒,設計自己,親手殺死洛雲飛不能諒解,故而只謝冰凝。

冰凝不解白玉堂的心思道:“不謝,我只是奉命行事。還有藥師要我提醒展昭小心朝中偽善的忠臣。”

“小心朝中偽善的忠臣?什麼意思?”白玉堂不解的追問。

冰凝搖搖頭道:“不知道,藥師沒說。”

白玉堂還想問藥師是不是還說了什麼,這時熟悉的眩暈再次襲來,使白玉堂的臉色變得蒼白,伸手扶住旁邊的樹才穩下身形。冰凝趕忙上前扶住白玉堂道:“白少俠,你怎麼了?”然後,習慣性的把起了白玉堂的脈。白玉堂的脈相讓冰凝也白了臉,嘴裡說道:“不了能啊……,怎麼會……,難道是展昭……不應該啊。”

“冰凝姑娘,到底怎麼了?”這次眩暈來的猛,卻去的快白玉堂已經恢復,相對於冰凝的慌亂他卻很平靜,他也猜到自己身體的問題不小,卻仍然平靜的問道。

第七章(下)

冰凝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能讓白玉堂明白,有些不知所云:“應該說是中毒,不對,應該是算生病,也不對,我也不知道該算什麼。”

“不管是算什麼,只要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可以。”白玉堂安撫著冰凝,心中覺得有些好笑,不是應該大夫安撫病人嘛,怎麼到了自己這裡變成病人安撫大夫了。

白玉堂那裡明白冰凝的心思,冰凝心中愛慕著白玉堂,知道白玉堂身體出了問題便關己則亂了。冰凝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們到苗疆的第一天晚上,我是用‘雲雨露’給你們泡的茶。‘雲雨露’對普通人是無害的,但是若是遇上‘鴛鴦盅’就不一樣了。……”

“冰凝姑娘,這些我都知道,而且我事後已經將‘鴛鴦盅’和‘雲雨露’的毒性全數逼出了。”白玉堂打斷冰凝的話道出有關的事宜。

“你是將毒全數逼出了,但是被這些毒破壞的身體卻沒有完全恢復,雖然你感覺不到,但是你的身體確實沒有完全恢復,如果不出意外你的身體在一月之內便可自行恢復。可是你偏又服了‘一日醉’才會這樣。‘一日醉’使你可以自行恢復的身體變的不能恢復,而且是向越來越糟的方向發展。”冰凝繼續解釋。

白玉堂的印象中自己根本沒有誤服過甚麼東西,不免有些疑惑,向冰凝問道:“‘一日醉’?”

“對 ‘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