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自己摔壞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對面那個是個酒鬼。他撞上公交站時,我已經朝世豪跑去找你了,剛才我還在馬路對面看見你失儀得狂跑,我怎麼叫你你都沒反應,嚇死我了。”
“瑾瑄,我們找個人少的地方,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
咖啡廳,易辰曉遞了杯熱果汁給蘇瑾瑄後,骨碌碌得兩眼睛望著蘇瑾瑄:“瑾瑄,我當時離開c市是有原因,可又因為其他因素我不能直接告訴你,我可以打個比方。”
沒到沒到那個你死我活的地步,親情和愛情何必要站到勢不兩立對立面呢。
瑾瑄沒必要做二選一的抉擇,她想委婉的告訴她,她沒有忘記她,她依然喜歡她,她只是想把這份心情告訴她。
蘇瑾瑄點了點頭,易辰曉歡喜的裂開了嘴。
“嗯~這樣說吧,前段時間我買了很多魚和時蔬在家裡,可是我吃魚時不小心卡了刺,劃傷了喉嚨。醫生告誡我生病期間不能吃‘魚’,只能吃‘蔬菜’。還給我開了很重‘藥’。瑾瑄,你知道的,我喜歡吃魚,也喜歡吃蔬菜,我不捨得魚。”
“可你也聽了醫生的話,不碰‘魚’了?”話是問話,但幾乎肯定。蘇瑾瑄上揚的嘴角鉗著似有似無的三分冷意。
易辰曉不敢迎上蘇瑾瑄審問般的眸光,愧疚的低了頭:“瑾瑄,那時候我只能吃時蔬,但我沒有忘記魚,只是醫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我不能吃魚,我就,我就把魚放在冰箱好長一段時間。”
“瑾瑄,”易辰曉抬頭,期翼凝視她:“我還能吃魚嗎?”
蘇瑾瑄不說話,她想知道的差不多拼湊出來了。
攪了攪杯中熱飲,蘇瑾瑄別過臉看向窗外:“辰曉,魚放久了,你還能保持原來的鮮活嗎?”
蘇瑾瑄的話很輕很柔,言外之意卻叫易辰曉透心涼。她明白瑾瑄的意思,感情被涼置太久,是會失去原來的純真美好。
“那,要是我買的冰箱不插電,放個魚缸養魚,魚也可以生龍活虎啊瑾瑄。”
蘇瑾瑄一下扭過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冰箱裡房魚缸養魚!?
這神邏輯···人才啊!
夜色幽幽,室內香溢。
洗完澡的肖露一邊擦頭髮,一邊將今天所見所聞說給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蘇瑾瑄聽。
“你沒見辰曉在大庭廣眾下失態的摔手機的樣子,像只暴怒的小獅子,是恨不得逮給人就咬。”肖露坐過去:“那是她嗎?瑾瑄,你知道她有這麼暴躁的一面嗎?”
蘇瑾瑄反問:“你覺得她是那樣的人嗎?”
想了想易辰曉被保潔人員連吼幾次也是道歉沒用的模樣,肖露一口否定:“不像!倒像是一團軟泥,可以隨意被人捏來揉去。”
蘇瑾瑄牽了牽嘴,卻沒說話。
“對了,聽說你今天大驚失色的從辦公室跑出去是為了什麼?”
肖露一臉八卦的湊過來,蘇瑾瑄伸手隔出一個安全距離:“去聽一個故事。”
“故事?”肖露不相信的逼近她:“說謊,你是去和辰曉舊情復燃了?”
“你做助理屈才了。”
“我做什麼都大材小用。誒誒誒,別想轉移話題,老實交代。”
蘇瑾瑄不正面回答,直接起來:“我要睡了。你實在睡不著,就看檔案吧,反正你現在搬進來就把這裡當公司吧。”
肖露哀嘆一聲omg,倒在沙發上:“蘇總,放過我吧~”
躺在床上,蘇瑾瑄靜靜的分析辰曉的話,梁絲嫻的話,還有她媽媽的話,五年前的突然離開正想在今天揭開了所有神秘朦朧面紗,現實而殘忍。
蘇瑾瑄悶悶的將頭埋進白軟軟的枕頭上,想到自己的今天失常,想到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