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譚,我今天看見以新聞,那照片上的人跟你倒是有幾分相似。”
“譚總啊,咱們那天的談的XX專案我想在跟您具體聊一下,這個專案還是有市場的,你看昨天晚上都有人在外灘告白,有商機啊!哎,您別說,這照片的人挺眼熟,有您幾分神韻啊。”
“老譚啊,早上的新聞你看了嗎?我估計是哪家故意在做推廣營銷,點選率特別高,咱們有必要研究一下這個方向。”
針對各種千奇百怪、拐彎抹角向他打聽的電話,譚宗明準備了三種方案,對合作夥伴,就若無其事討論這個到底是不是市場營銷;對朋友,就說人有相似,這人好像真跟他有點像;對私交甚篤的損友就說“就不興我也浪漫一把,活該你們一個個的現在還是光棍。”
等到安迪打電話給譚宗明的時候,她還沒說話,譚宗明就直接說了:“你不用問了,那就是我沒錯。”
安迪機械的跟譚宗明說了聲恭喜就收了線,掛了電話後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後把新聞連結轉給了陳曼青,陳曼青看到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笑的肚子都疼了,怎麼辦,她有點不敢下樓去見譚宗明瞭。
後來譚宗明藉著這個事迫使陳曼青簽訂了一堆喪權辱國的條約後,才覺得心氣順了點。他走馬上任擔任陳曼青男朋友後的第二天,11月12日,就要求陳曼青從酒店搬出來住到他家,他跟陳曼青說的理由很充分:“你看你現在不是做在做公益嘛,我家這麼大,空房間這麼多,你還住在酒店,那得花多少錢,你這樣太不環保了,住酒店的錢得幹多少事啊。”
看著譚宗明一幅完全為她考慮的樣子,陳曼青滿頭黑線: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然後有天吃完晚飯後,譚宗明光明正大的把陳曼青的錢包拿過來,把她的卡拿了出來,把自己的副卡塞了進去,然後把錢包遞迴給她:“密碼我們兩的生日,XXXXXX,好記吧。”
陳曼青眉頭跳了跳,笑著說:“怎麼譚總,您這是打算包養我嗎?”
譚宗明走到陳曼青身前,摟著她的腰,一本正經的說:“這我哪兒敢啊!你是永遠沒有辦法體會一個男人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花錢的那種幸福感,曼青,你不是一向主張人文權利嘛,所以你不可以剝奪我享受這種幸福的權利。”
陳曼青再次滿頭黑線: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然而她實在覺得心氣不太順,決定約安迪出去血拼,如譚宗明所願,幫他敗家。
安迪的興致不太高,她跟陳曼青說了因為在娛樂會所想要借給樊勝美錢,兩人反而鬧掰的事情,她很不明白,自己並不是像樊勝美說的那樣站在高度俯視她、以為她因為錢做了什麼事,她只是單純的想幫她,會所的那些男人,比如出來叫她的那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啊。
陳曼青想了想,說道:“其實那位樊小姐內心應該是有一點自卑的,儘管她以所謂的自尊來掩飾這種自卑,要知道尊嚴是自己給的,決定了一個人所有的行為,並不是掛在臉上說說,要求被人配合的就有了。在那種場合,你借錢給她,她不會感激,反而會覺得你剝開了她的面具,讓她直面那些她一直逃避不想面對事實,包括真實的她自己,所以她才會很生氣。”
安迪想了想:“魏兄也有說過,可能我幫她她並不會領情,這就是人心的複雜之處嗎?”
“安迪,那位樊小姐或許像你說的有些俠義和義氣,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但是她其實並沒有承擔的勇氣,遇到事情想著的可能只是逃避,掩耳盜鈴,你沒有錯,她也沒有錯,都是自己的選擇,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你不用太過愧疚。”
血拼完畢,陳曼青拒絕了譚宗明來接她的建議,今天她要去安迪家裡,結果在電梯旁邊,發現樊勝美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