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分外明媚,暖暖的光線猶如軟軟的花瓣洋洋灑灑落了他一身。清雋如畫的眉眼聲色不動,他將她一望,道:“凌姑娘,無需客氣,左右也是順路。”
小唯:“……”
敢情是順路,不過也的確是順路。她還以為是自己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讓這廝想多看兩眼才想著要送她的呢。
這是多麼痛苦的領悟啊!
作者有話要說: 閒話少敘,劇情終於要大幅度的展開在親們眼前了~(≧▽≦)/~啦啦啦
☆、宮闈秘辛
皇城,皇宮。
許阡陌站在那裡,望著那巍峨的皇宮,一座座的宮殿,磅礴恢弘,肅穆莊嚴。
他淡淡道:“師父,父親如此焦急讓聞君來找我,您可知所謂何事?”
妙諦不甚在意:“他說讓我們直接去皇宮,想來是皇帝那裡出事了吧。”
“阡陌。”
許阡陌回身,點了點頭。
來人約莫三十不到,一身錦玉華服,鬢髮如墨,面目俊雅,他是□□的祁王。
長孫祁笑笑:“怎麼?叫我一聲皇叔,就如此難以啟口?”
“皇叔。”許阡陌淡淡道。
長孫祁笑了笑,也注意到了許阡陌身邊一位帶著半張面具的人,遂問:“這位是?”
許阡陌道:“這位是我的師父。”
妙諦淡淡頷首,絲毫沒有要上報姓名的意思
他的淡漠並未使長孫祁生出任何的不悅,可以想見屬於皇家的雍容之姿,他溫和道:“原來是阡陌的師父,這些年倒是有勞您對阡陌的悉心教導了。”
妙諦微微頷首。
許阡陌道:“師父是陪我來的。”
長孫祁笑笑:“你有分寸就好。”
乾清宮,御書房。
天/朝的皇帝,那個在小唯心裡粉嫩粉嫩的翩翩美少年——長孫康,望著前來的幾人,半響不語。
明黃的五爪龍袍,玉帶纏身,嵌玉小冠束起墨髮,端坐在桌案前,隱隱透著一股與生俱來d 高貴威儀,一雙桃花眼含著清明的笑意。
長孫康雖年不過二十,可多年的皇宮生涯加上他又是一朝天子,便是二十不到,礙著他的身份,也不敢有人忽視他的威嚴。
可偏偏就有人敢如此,且毫不客氣的。
許阡陌淡漠道:“如此焦急叫我們前來,到底所謂何事?”
御書房一干人等皆望著長孫康。
長孫康環視眾人,所有的宮人都被遣出了御書房,現在只有長孫祁、許阡陌、許紹、傅銘,還有一位身著粉色織錦宮裳的美麗女子,這女子乃是□□的惜釉公主,先皇后的遺女。
“嗯,人都到齊了。”
妙諦因是外人,被安置在了別的地方。
“現在我說的話,你們聽清楚了。我、不、要、做、皇、帝!”因為不要做皇帝,稱謂都改了。
許阡陌站起身就要走。
身著粉色織錦宮裳的惜釉公主,水蔥般的玉指輕饒胸前幾綹青絲,另一隻手悄悄塞進耳裡,幾不可聞的嘆一息。
這話打從她與皇兄偷偷出宮下河摸魚後被皇叔捉回齊齊挨板子時就開始聽到了。
長孫康也不攔截,繼續道:“因為我是最沒有資格坐在這個位子上的。”
長孫祁也站起身要走,連帶的其餘三人也要走。
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原來是為這。
長孫康坐在龍椅上巍然不動,他也不攔截,淡然一笑:“我不是長孫家的子嗣。”
本已要走的幾人皆無語的回望長孫康,這人就算是不想做皇帝,但也不用想出如此拙劣的法子吧。
長孫康笑笑,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