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王子,五城兵馬司一接到百姓報警,就立馬關閉四門,加強了防衛,並派出若干巡防小隊,沿街巡防盤查,追查可疑分子。”
諸葛春說完,抬頭,用眼神詢問蕭雲邈,這樣安排可有什麼不妥?
“指揮使大人,這裡的善後事宜你看著處理吧。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蕭雲邈說著,抱著妹妹就要離去。
“二王子,二郡主不會有什麼事吧?”
諸葛春臉上露出了一抹關切之色。
蕭雲邈的目光飛快地看看他,又轉而看看妹妹,臉上露出放心神色。
“她只是累得暈過去了,生命無大礙,我剛剛把過她的脈。”
什麼!自己沒聽錯吧?
諸葛春狐疑的眼光盯著蕭雲邈的臉看。
怎麼,這小子能耐大的都能給人把脈問診了?
蕭雲邈沒心思在這瞎耽誤工夫,也沒心思關心諸葛春那狐疑的眼神,把妹妹早點弄醒方為正事。
他衝著諸葛春匆忙地點下頭,然後抱著妹妹快步離開了。
蕭雲邈抱著妹妹往回疾走的路上,恰巧碰到去錢郎中家返回來的護衛那良才,他看見蕭雲邈懷裡抱著衣衫破爛的二郡主,後面沒了那三個護衛夥伴,就誤以為郡主死了,當時就涕泗橫流上了。
“你哭喪呢?”
蕭雲邈側臉狠狠地瞪著那良才,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不滿。
那良才則小碎步緊緊跟著,雙手交替抹著眼淚。
“我哭二郡主,嗚嗚……她雖然打人狠一點,但她怒其不爭,嗚嗚……其實她對我們還是挺好的,總偷著給我們一些銀子作為補償。嗚嗚……”
那良才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哭得那個傷心啊!
瞅瞅……
“那良才!”蕭雲邈略微頓住腳步,瞪向他的眼神裡透出一抹嫌棄,“我妹妹她只是暈過去了,沒那什麼,你別哭嚎了行不行?”
“啊!”那良才轉身,快速地倒退走著,破涕為笑的臉上洋溢著驚喜,“郡主她沒那什麼啊?啊啊啊,沒那什麼就好,沒那什麼就好。”
“那護衛,你把錢郎中家地址告訴我,然後你回王府報信。”
“藥材街七號。”那良才脫口而出。
“又來了個七號。哎,哪是藥材街?”
蕭雲邈臉上頓生一抹茫然之色,說明他對藥材街毫無印象。
“嗨,得了,還是我把你們送到錢郎中家吧。”說著,那良才不斷地往回擺手,“我們得走剛才越過去的那個衚衕,穿過去再走正街。”
兩人一邊快步走著,那良才一邊對蕭雲邈講述道:“我從錢郎中家剛剛出來,就覺察到不對勁,街上行人一個個都慌慌張張的,好像說什麼酒肆一條街,王子和郡主與什麼人打起來了,我一猜十之八九路人口中的王子和郡主是你和二郡主,便趕緊往這邊跑。”
蕭雲邈心情十分不好,畢竟死了那麼多人,還損失了三個王府護衛,他不知道父王聽了這件事的經過會不會怪罪他,可能父王不會怪罪自己,但很難說母妃的態度與父王一樣。
二王子在走的路上,把經過簡單學了一遍,他讓那良才一會兒回府把妲己婆婆的身形向官府描述清楚,有什麼特長。
當那良才聽說他的三個夥伴就這麼輕鬆沒了,重又涕泗滂沱上了,他一邊哭,一邊哽哽噎噎地哭訴:“我和阿斌、小宇、連旺他們好的親如兄弟,如今他們三人去了,丟下我一人,我會孤單的。”
“唉!”蕭雲邈深深地嘆了口氣,“那護衛,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誰都沒有防備,否則他們三人不會連手都沒還就被弄死了。你送我到錢郎中家,趕緊回王府報信。我母妃她們不太可能不接到百姓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