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仲軍很快又有些發愣起來:「只是按理這樣的弓箭穿石鑽金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可為毛他們瞄準的都是對方的農兵?這不是浪費嗎?不敢說讓他們攻擊那些騎士,但怎麼也應該瞄準那些步兵來攻擊啊!」
之所以會如此說,因為他發現,雙方那些弓箭兵的準頭都非常好,一箭絕對能射穿一個敵人,一些功力深厚的甚至能夠一箭射穿兩個敵人,只是這些敵人全都是雙方那不值錢的農兵,這些牛逼的弓箭手就根本沒有攻擊過敵方步兵以上的兵種!
不但弓箭兵如此攻擊,那些拿著盾牌和長劍的僕從步兵,也他喵的是如此表現,他們越過自家的農兵陣營,狠狠的衝到對方的農兵陣營,用盾牌拍擊,用長劍劈砍捅刺,殺傷力比弓箭兵還要快捷有效!
可他喵的,明明兩個敵對的步兵,居然擦身而過,不但不理會近在咫尺的敵人,反而兇猛的去追殺那些已經崩潰逃竄的敵方農兵。
雙方的農兵可就真是倒黴催了,之前四五千人的大混戰,他們也就是意外死亡數十人,傷上百人而已。可隨著弓箭兵和步兵進入戰場,傷亡數量直接翻了好幾倍,搞得所有的農兵都往自家陣營後方逃竄。
一陣不要命,不顧生死的逃竄後,冰塊被血染紅,數百具的農兵屍體就這麼鋪就在上面。更多受傷的農兵,捂著傷口哀嚎著的縮在自家陣營後方,他們隱約鬆口氣,只要自家的騎士沒有戰敗,那麼這場戰鬥就不會在有危險了。
雙方的農兵死數百傷一兩千,全都退回自家陣營後,雙方的弓箭兵終於把目標對準了對方的步兵,而雙方步兵也盯上了對方。
只是他們接下來的戰鬥卻讓張仲軍忍不住叫罵:「他喵的,這是做遊戲啊!」
不怪張仲軍如此叫罵,因為之前還能把元氣灌輸到箭矢中的牛逼弓箭手,像是一個個把體內元氣消耗一空似的,居然只是射出了普通的箭矢,而且更他喵的是,就是張仲軍這樣的旁觀者都能看出,這些弓箭手居然都是瞄準對方的手臂大腿這些不致命的位置射箭。
於是就看到雙方的弓箭手站在第二線,有些懶洋洋的拉弓射箭,而處於第一線的步兵,則是一邊互相拿長劍砍殺著,一邊拿著盾牌格擋住對面射過來的箭矢。
一番極為熱鬧的廝殺,卻沒有幾個步兵倒下。而且寥寥幾個倒下的步兵,張仲軍清晰的見到,都他喵的是被流箭射中的!就是說,他們只是運氣不好意外身亡而已,根本不是被人特意殺死的!
張仲軍一陣的無語,媽蛋,這是戰爭嗎?怎麼看都像是在玩遊戲啊,而且人家這麼搞,自己想要漁翁得利渾水摸魚的可能就沒有了!
他們這樣傷亡極為低微的戰爭,哪兒會需要自家這些僱傭兵去幫忙?難怪他們只是丟出10枚金幣,並且限制自己這些僱傭兵參與戰鬥呢。感情人家就是鬧著玩,自己僱傭兵加入進去,反倒是大麻煩呢。
就在張仲軍感慨不已的時候,雙方的輕重騎兵終於出動了,所有還在打鬧著的步兵和弓兵立刻第一時間就往兩邊撤退,讓出一條通道讓雙方的騎兵透過。
張仲軍都不怎麼想看下去了,因為接下來肯定又是這些騎兵互相打鬧一番,然後雙方的領主出來互相叫囂一下,最後戰鬥結束各自收兵回家的場面。
但,事情的發展又一次的出乎張仲軍的意料,本來雙方的騎兵都慢條斯理的緩緩前進著,而在雙方即將接觸的時候,靠近張仲軍這邊的騎兵突然齊刷刷的身上亮起了光芒,然後坐騎突然迅猛的加速,長長的冒著光的騎搶就這麼狠狠的刺穿了對面騎士的全身甲。
瞬間功夫,河對面的騎士就有五個疏忽大意的被刺成了串葫蘆,而剩下的卻因為機敏和實力強悍,擋住了這偷襲般的攻擊。
一時間整個戰場都寂靜下來,雙方的農兵、步兵、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