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自己牛逼到需要有人用這種追根尋底的方式來對付自己,那個時候自己應該是很牛逼了吧?根本不用在意自己身份可疑不可疑的地步。
至於自己投效的武家提拔自己時進行身份驗證,恐怕查一下確實有自己這麼一個人,估計就算驗證完畢。
所以這樣的話,倒是不需要殺掉他們滅口,而且當自己牛逼起來的時候,一個是父親身份,一個是知道秘密的引介人,自己給好處的話,他們肯定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所以開頭的時候一點都不需要擔心出問題。
想著這些的張仲軍很是淡然的對這敬晴菊四郎笑了笑,那個要當自己父親的黑川隆正,在自己牛逼起來的時候,他也會跟著牛逼,可這個敬晴菊四郎恐怕就會倒黴了。到時自己都還沒行動,已經得到利益的黑川隆正恐怕會先幹掉敬晴菊四郎來保守秘密。
想到這,張仲軍又忍不住疑惑了,按理這種事情,大家都應該清楚,這事一做肯定就會有被滅口的可能,但是看這敬晴菊四郎一副淡然模樣,好像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
也不知道這敬晴菊四郎察覺到張仲軍一閃而過的殺意呢,還是習慣性的進行講解:「客人,這種換身份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真真是習以為常的了,如面對仇敵追殺而無法躲避的人,如被指正為朝敵神敵的人,有著想要執行秘密任務的人,還有就是各種改姓入宗,上司賜姓改封等等這些。」
「當然,這些都是需要真實身份,可以查到跟腳的真實身份,畢竟如果假冒身份的話,那真是太簡單了,隨便做做手腳就行,但這假身份是沒有跟腳的,稍微認真查一下就能查出來。其他都無所謂,但比如上司賞賜提高身份的,卻搞個假身份出來,那可就丟臉了。」
「既然那麼多人想要新的真實的身份,那麼自然會有幫忙穿針引線的,比如像我這樣的人。所以客人不用擔心洩密什麼的,因為這沒啥好洩密的,只不過是把義子的身份換成親子而已,就算有人查到了,也認為是想要提高身份,這是人之常情誰都認可的。因此您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未來您的身份情況會被洩露。如果到時您還弱小的話,那洩露了又如何?而如果您到時強大的話,恐怕都沒人會去在意這些。」
張仲軍聽著這敬晴菊四郎誇誇其談,不由得點點頭,看來自己確實有些多想了,按照這個世界的習俗,這種尋找新身份重回俗世的事情,應該是非常常見。而且都成了牙人的一項業務。
想來這些牙人為了預防被滅口,不知道多少年下來已經把這種擴大成一種風俗,到時候只要身份是真的,那麼就沒有人計較了。
而且想來那些去弄新身份的人也會迎合這種風俗,畢竟這對他們自己也有好處,就算身份暴露也不會被人鄙視了。
確定這點後,張仲軍直接問道:「我需要花費多少才能得到這個黑川的身份?」
「100貫,絕對幫你搞得妥妥噹噹,而且到時你只需要在黑川隆正隱居的德光寺奉上香火錢10貫,保證有大師見證黑川隆正對您的成人禮,而且您再給在下10貫錢,您新身份的存在還會隱約的向整個京畿擴散。」敬晴菊四郎搓著手的說道。
張仲軍一笑,手往身後一背,從儲物戒指裡變出兩根一斤重的金條,背後遮擋住外人目光的豆兵,立刻拿一塊布包裹上,然後才轉交給敬晴菊四郎。
這一系列的動作因為太快了,在外人看來,只是張仲軍背手做個動作,然後一個護衛就拿出一個包裹的遞過來。
敬晴菊四郎也是穩妥之人,接過包裹,微微解開,看到顏色後,眼睛一亮,然後把手伸進去用指甲劃拉一下,再顛顛重量後,滿意的點點頭,但又沒有說話,只是繃著包裹看著張仲軍等待著後話。
因為這兩斤的黃金,價值已經等同200貫的樣子,之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