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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哈哈兒的聲音底氣很足,他大聲的道:“小魚兒果然還躺在這裡,哈哈,狼果然是不吃小魚的。”聽了他的話,霍零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給他;改天他真能找出只不吃魚的狼,她佩服他。

小魚兒的臉色蒼白,正適合裝可憐,他眨眨眼道:“笑伯伯,你莫要生氣好麼?”

哈哈兒反而奇怪,“我生什麼氣?”

小魚兒道:“我實在想笑的。只是,我一笑全身都疼,實在笑不出。”霍零昨天檢查過他的身體,的確是無法自如談笑,但也沒到一笑而動全身的地步。和小魚兒相處了四個多月的霍零,轉轉眼就知道了小魚兒又想敲詐哈哈兒的好處了。

就算在病床上也是那麼不安生。霍零嘆了口氣,專心的照顧起搖曳的火苗。

哈哈兒笑的更大聲了,從屋子裡傳來他說的越來越在理的“哈哈兒心得論”。霍零熟練的將藥倒在碗裡,用東西墊著端起碗,熱辣辣和她冰冷的手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把碗放在小魚兒旁邊,面無表情的掃了幾眼笑的歡暢的一大一小,冷冷的道:“喝了。”

小魚兒見了顏色越來越濃的藥汁,面色頓時苦了。隨即,他眼珠一轉,掛上一副可憐又可愛的笑容:“好霍初,我嘴裡實在苦的很,今天不喝了如何?你不說,我不說,笑伯伯自然也不會說,萬叔叔也不會知道的。”

“沒的談。”對小魚兒臉上的笑容視而不見,霍零冷冷的哼了聲就坐到旁邊。

如果小魚兒不喝這碗藥,她估計是不會走了。

小魚兒眼珠微微轉了轉,轉頭用疑惑的表情看向哈哈兒,似乎在問“你不是說,笑是最好的靈藥、最好的武器,叫別人不會提防你;怎麼對一碗藥都不起作用”。

縱然哈哈兒這種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臉皮也不禁有點發燙。不過哈哈兒畢竟是哈哈兒,他的尷尬在場的兩個人是一點也看不出來。他轉念一想,霍零不過是個小兒,讓小魚兒看看他笑伯伯的本事也是不錯的。

立刻,他就換出副慈善又富態的笑容,對著霍零談笑自如:“小娃娃叫什麼,今年幾歲了?”

“他叫霍初,是個不喜歡說話的討厭鬼。”小魚兒搶先答到,看來是不打算讓霍零輕易和哈哈兒和解,讓他好有些娛樂感。

霍零不辯解,瞥了瞥小魚兒,算是預設。

谷中姓霍的不多,小魚兒的目的估計要報銷了。她看了眼哈哈兒停頓片刻的笑容,第一次為沒告訴小魚兒她的父親是霍狂刀而滿意——這小子現在越來越難整了,已經開始有回整的勢頭了。再過幾年,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小娃娃叫霍初是麼?”哈哈兒的眼睛眯成了條縫,把剛萌起的幾個念頭的萌芽掐斷。

不過從他剛才片刻不自然的神色上看,那幾個念頭絕對不是什麼善良的拐拐騙騙,最起碼要見紅一系列的……對個孩子,也要見血的話……!?!

霍零理也不理哈哈兒這邊,半歪著頭,一副“你可愛我比你還會裝”的表情,看著小魚兒和他身邊的碗,抿抿嘴唇。

想象一個蒼白的冰山小娃娃,雖然面無表情,可是用一種期待的眼光看你和你手裡的東西的感覺吧。要是個大叔腔,估計縱然是毒藥也會毅然決然的吞下去了。

和小魚兒相處多了,霍零也在不知不覺間學會了裝可愛。

和霍零相處最多的小魚兒也為她的表情呆了半刻,眨眨眼又揉揉眼,恨不得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霍零見小魚兒不上當,也不勉強,道:“我去叫萬大叔來。”

被霍零無視了多時的哈哈兒,頓時收到了一束強烈的求救訊號。

對和霍狂刀一樣有、只能聽見自己想聽的話的毛病的霍零,哈哈兒感覺有點頭大,開始用種非常超時的、非主流的——後世怪叔叔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