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搖搖頭。
景樂之:“……”
“你們出去吧。”景樂之嘆息一聲,只要應了劉興要求,讓其餘的人出去。“用絲絹沾些熱水在上面,然後遞給我。”與其讓劉興一個人兒在那裡乾著急,倒不如讓她做些事情。“然後把那個傷藥瓶子開啟,用絲絹沾些藥在上面給我。”
兩人一同合作,景樂之的壓力也是縮小不少。也亦是無形當中,他們之間的距離也開始發生了些變化。
“把長絹拉直,少的這頭放在最上。多的貼著傷口往下,然後在繞幾圈。”景樂之一邊說著,另一隻手還在那裡打圈指點劉興怎麼包紮。
“是這樣?”劉興看了兩次之後,就自己上手。
“嗯對。繞沒的時候把少的穿過去,打個結。”
劉興按著景樂之的話給景樂之打了個漂亮的結。這還是劉興第一次為人包紮就包的似模似樣,她可開心呢。“學會了?”
“你教得細心,自然會了。”
“那就繼續下一處吧。跟剛剛一樣,我們繼續。”
“好。”
☆、 緣分
劉祐與劉灩兩個人最為大膽,一個是天下之主,一個是向來習慣膽大妄為的主。有了這兩個帶頭,其餘的學生們自然也是蠢蠢欲動。
比如,他們正在偷偷摸摸的趴在門窗邊上看裡面的情況。
一個強忍著疼痛的少年,一個小心翼翼地的少女。
感覺好像也不錯。
劉祐笑道:“啊灩,我說得不錯吧。樂之對啊興絕對有情 ,不然也不會把我給弄出去。”
劉灩:“樂之對啊興有情,宮學裡誰沒看出來?只是樂之反應太遲鈍了些,啊興的性子雖然比以前開朗不少,可骨子裡的害羞還是有的。我可是記得這半年來,啊興一直抱著那把木劍耍來的。”
劉祐:“看他們倆在屋中的模樣似也沒什麼大礙了,咱們還是等著喝喜酒就是。”
劉灩眉眼一挑,笑著說道:“皇上不是要冊立皇后了嘛?這喜酒該怎麼分?”
劉祐臉色一紅,“啊灩,不許亂說。”
劉灩可不管這些,她可跟景樂之學了不少法子。能讓這位皇上每次被咽得說不出話來,“皇上,成親之後可是要被人催子嗣了呢。”
“……”劉祐的臉可是更紅了。劉祐又不好拿皇帝的身份來壓制這個膽大妄為的北鄉公主,誰叫這位公主早早地就看穿自己的偽裝不是。劉祐無奈之下只好服軟:“姑娘子家家的不要說這些。”
劉灩可不管這些,她從來都是率性而為。只要她父王不不造反,她這輩子都可以這樣安渡一生。“皇上,你怎麼臉紅了?是不是已經有了人選。”
“……朕才沒有臉紅呢。你……咱們別看了。”劉祐被劉灩幾乎壓制著,他也想打趣打趣這個不可一世的表姐。可惜,人家喜歡的物件已經是班女傅的人了。自己要是在這時候起這個頭,怕是會不好收拾。
不管是班女傅還是衛英臉上都不會好看。
“皇上,你等等我。”劉灩可不想一個人承受來自景樂之的調侃,當務之急還是跟著走較為妥當。
宮學內最有權勢的二人走了,其餘人也開始一一撤退。
屋外的動靜那麼大,景樂之與劉興早就聽著了。
景樂之也是看到劉興耳根子有些發紅,心想繼續這麼下去不知道該怎麼收場。現在告訴劉興她其實是個女子?會不會太魯莽了一點。可這時候不說,難不成真等成親當日說?那樣豈不就是騙婚嘛。
雖然不是她想提親來著……
“那個……公主,你怎麼看衛少傅與撫遠公主,班女傅之間的關係?”景樂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頭,只好選了今日在宮學內最有爭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