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不過是陳先生剛剛傳信說想給我們介紹一下他的其他學生們”明昊寵溺的摸摸弟弟軟軟的頭髮,“就是說,弟弟你要去拜見一下你的師兄們了”
景欒拉住哥哥的手“我去見師兄,哥哥你當然也跑不掉,既然說好這掙得皇位之事哥哥要幫我,當然要和我一起去了”
樓上樓是景國頗負盛名的酒樓,它佔據了景國都城盛都最繁華的地段,每天的食客絡繹不絕,每天招待的官員,富商數不勝數。
此時樓中樓後一個隱蔽的小院子,明昊兩人剛剛跨過精緻的石拱形門,便聽到大聲的爭論聲“君主不能以國為本,臣下聲色犬馬,皇子也一路貨色,這景國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景欒輕輕推了推哥哥的胳膊,示意這裡面的人把自己兩人都罵進去了。
明昊對著弟弟搖了搖頭,讓弟弟稍安勿躁,聽下去那人接著說什麼
“如今各地賦稅嚴重,莊稼收成也不好,百姓都快餓死了,皇上竟然要大興土木修建“踏星閣”,還說什麼皇上是星君轉世,我呸,星君轉世還能把太和殿給劈了”
明昊在聽那人說起景國的百姓現狀就皺起了眉頭,他們身處皇宮自然想不到情況已經惡劣到這種地步,看來他和景欒的動作要加快速度了,但是聽到那聲“呸”,就連景欒都忍不住笑起來。
這笑到不要緊,明昊還待要聽下去,就聽裡面又一個男子清冷的聲音“是師弟吧,快請進來吧,要不你文浩師兄就得擔心誰聽到這番言論後,會連累師兄家人獲罪了”
景欒率先走進,而明昊緊隨在其後。這自然是因為景欒才是拜入陳青門下的人,而明昊只不過是個家屬罷了。
“師兄這番話說的在理,景國再這樣下去可真沒什麼藥可救了,但是景國的皇子大臣可並非都是草包”
“誰說的,就那深受皇上寵愛的大皇子,據說第一天就和戶部尚書李大人要權了,說皇上將他派到戶部就是為了讓他接管戶部大權,還放言說戶部這點地方他還真看不上”
明昊和景欒看了對方一眼,都在內心困惑不已,照理來說這大皇子就算笨了一點,自大了一點,倒也不至於像這樣白痴,難道真是被澧帝放權的動作衝昏頭了嗎?還是別人故意放出的流言?
“要知道景國傳承了幾千年,其間人才輩出,風流人物數不勝數,但是多少人不得志,就連老師這樣的忠義之士如今不還是被焚琴煮鶴,怎麼就能肯定皇宮中就這一個愚鈍的皇子,朝廷中就這幾個沒才沒德的大臣!師兄的話實在是有些以偏概全了”
“說的對,景國上千年的傳承不能毀在吾輩手中!”那叫明昊和景欒進來的聲音清冷的師兄道,就算他說這樣慷慨激昂的話,都沒改變那冷冷的聲音,反而這話因為這冷的像冰泉的音質而帶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好師弟,確實是師兄考慮不周了,作為賠罪,我把你剩下的師兄介紹給你認識好了”
那被稱為文浩的少年指著聲音清冷的少年道“這個冷的跟冰塊一樣的傢伙叫齊飛,是你二師兄。那個一直沒出聲的是你悶葫蘆三師兄,叫歐雲”
景欒看到那兩人衝著自己點點頭,也就行了個抱拳禮,“二師兄,三師兄”然後轉頭看向正在把酒杯裡的酒水往嘴裡倒的文浩“文浩師兄,我的大師兄是哪位?”
文浩正在喝酒的動作猛地止住,然後劇烈的咳起來;良久才從快嗆死的狀態滿血復活,隨機一隻手指向自己的鼻尖“怎麼,我不像你大師兄嗎?”
景欒也並不客氣“不像,身為大師兄怎麼也得穩重點吧”
文浩聽到這話,原本的包子臉都綠了,“你們怎麼都這麼說,怎麼我也是首富文家的繼承人!你們應該尊敬的大師兄!”文浩將自己衣服上噴到的酒跡擦乾淨,然後一臉陶醉的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