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脖子頸椎,也被人用西瓜刀,像切菜一樣,從中間劈開,而後扔給倫著斧子的男人,讓男人切成小塊。
血淋漓的,每個人都被崩了一身的血,可是三個人都不以為意的,用衣服袖子擦了擦了眼睛上的血,繼續掄圓了膀子,揮動這大斧子,西瓜刀,還有獵槍前面的刺刀,一下一下的把胖乎乎的男人,從胸骨,腰骨,髂骨腿骨,分成了幾個大塊。
而後用西瓜刀一挑,就把男人的肚腹刨開了。
三個人同時一皺眉,想來男人肚子裡的味道,是又臭又腥。
拎著西瓜刀的男人把窗戶開啟了,趴在視窗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又轉身回到胖男人的屍體近前,掄起西瓜刀唰唰幾刀,把男人的胸腔拋成了幾份,男人把手裡的西瓜刀扔在了地上,彎下腰,用手在男人的肚子裡一轉圈,男人肚子裡的腸子什麼的一團,血糊糊的一球,被男人抓了出來,往地下一扔,碰到了旁邊的人腦袋……
咕嚕嚕滾到一邊,臉上還帶著難以置信的恐懼的腦袋……
啊沉看清了……
那個男人啊沉認識。
那個男人是安全區裡,一直為大家尋找吃的,四處打探訊息的護士西西的父親。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做……
西西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的。
她在外面冒著生命危險為安全區裡的人們,找尋物資,可是自己的父親,卻被安全區裡的人們殺了。
這是以德報怨啊。
啊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朵裡卻依然充斥著肢解人身體的聲音,還有幾個人的對話。
“動作快。別讓人看見。”是張叔的聲音。
張叔一直是安全區的領導者。
說話在安全區,一向是算數的。
只是沒想到暗地裡卻殘殺著安全區裡的同伴。
或許張叔從來沒把大家當作夥伴吧……
“這樣好嗎?西西如果知道了,還會死心塌地的為我們賣命了嗎?”是鴻叔的聲音。
擔心西西知道,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
“只要你別說走嘴,就沒事。”是黃哥的聲音。
黃哥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冷靜的,就連殺人,也是如此的無動於衷嗎?
可是你殺的是人啊!不是喪屍!
你殺的那個人是救了你命,西西的父親啊!
“是啊!我們哪有那麼多閒糧,養吃白飯的人。這傢伙吃的比誰都多,仗著女兒在外面給安全區找物資,作威作福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是張叔。
張叔平時可是不笑不說話,標準的好人啊!
不管誰家有事,張叔都是第一個去幫忙的!
怎麼會如此……
“那西西回來問他?我們怎麼辦?”鴻叔雖然長得兇,其實他才是心底最良善的人。
“就說他吵罵著這裡生活太苦悶了,要出去找刺激,之後就沒見過他了。”張叔不耐煩的搪塞。
“西西會信嗎?”鴻叔聲音帶著不確定。
“會信的。這個男人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趁著我們沒注意溜出安全區,去城外找樂子,樂呵夠了才回來。”張叔想起一句話,不怕狼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個男人就是豬一樣的隊友,不是和自己是發小。
自己第一個殺了他做下酒菜!
“就是說他失蹤了,西西也會以為出去風流,沒回來?”鴻叔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重複著張叔的話。
“對。所以你們記好了。我們出去在後山打獵。今天打到了一頭野豬。”
張叔重申了一遍。免得幾個人的說的不一樣,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