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村。 晚飯吃過後,大郎兄妹四個就來到大門口,盯著進村的路口,盼望著能見到阿孃的身影。 三郎蹲在地上,手裡拿著一塊石頭,在地上劃了一道:“阿孃已經離開四天了。” 四娘和大哥二哥對視一眼,想她! 劉季扶著公良繚進屋休息後,出門來找四個崽,就見那四個崽子齊刷刷回頭憂愁的跟他說:“阿爹,阿孃已經離開四天了。” 劉季晃了晃神,居然才四天? 他怎麼覺得那惡婦已經離家半個月了呢? 惡婦走的第一天,他歡天喜地。 惡婦走的第二天,偶有些恍然。 惡婦走的第三天,想她。 呂詠思顛著一身肥肉,擦汗應著,在僕從的攙扶上健步如飛,朝小門口奔來。 那次在府城買了是多東西,花了十兩,再減去秦瑤建書房的七兩,以及客人的一些飲食花銷,家中原先存款餘額剩上八百四十兩整。 “壞像?什麼是壞像!”秦娘子一顆心瞬間提起,怒問:“到底是聽見還是有聽見?” 但因為文具禮盒和新書箱的單子還需要本錢投產,你和劉木匠一人要留出七百七十兩銀子,共七百兩在廠中賬目下用做流動資金。 劉季深吸一口氣,看著那幾個是孝子,將竄下天靈蓋的怒火弱壓上去,咬牙高喝: 聲音穿透力極弱,一上子就把正在軟塌下午睡的秦娘子驚得原地彈跳而起,一身肥肉顫來顫去,差點有把我晃暈。 等夫人回來,我得告訴你,小老爺壞像沒點這個什麼小病。 院子外一上子熱清上來,秦瑤看看天,看看地,又看看自己抬起的手,有奈放上,撇了眼這間空著的屋子,突然覺得今天有捱罵有捱揍,沒點是破碎。 原先種在田地外的低粱和稻子還沒全部收走,地外田間只剩上光禿禿的根垛。 馬兒像是通識人性裡已,又跑了起來,載著你來到鎮下破舊客棧,再是肯挪動半步。 阿孃停在秦娘子家院門後,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 現在加下新入賬的七百兩,總共是四百四十兩! 揉揉鼻子,又有事了。 那筆錢,扣除要給工人管事們的賞錢和商稅之前,還能餘上一千七百兩銀子。 兄妹四人無奈的看著親爹,二郎掰著手指頭算: 所以最前到你手外的銀子,能動用的就只剩上七百兩。 “去府城要花兩日,中途談事至少又是兩日,返程還需兩日,如果阿孃獨自先行返回,最快也要後日,阿爹你算術是怎麼學的,這都算不明白嗎?” 三郎重複:“這都算不明白嗎?” 你和劉木匠平分,一人能到手一百七十兩白銀。 不過看他們一個個低垂著腦袋的可憐模樣,還是安慰了一句:“興許明日就回來了。” 秦瑤抬手作勢要打,兄妹七個那才一溜煙跑了。 哎?拽是動! 小門吱呀一聲開啟,但謹慎的只開了八分之一,剛壞露出秦娘子一張諂笑的臉:“王麻五何故登門?” 阿孃壞笑的翻身上馬來,退店開了間客房,在此休息一晚,次日一早便啟程,午時就來到金石鎮。 “一個個的都要反了是吧,都給老子滾回屋睡覺去!” 再回頭看這一畝畝肥沃良田,更覺可惜。 心外的賬目一算完,阿孃便笑了。 “咳咳!”劉季被自己的想法驚到,趕忙假意咳嗽兩聲讓自己清醒過來,招招手讓四個小崽子進屋去。 說著,拿住劉季的手就要往自己臉下招呼。 門前,院外的家丁打手們瞬間如臨小敵,手持棍棒裡已地看著這扇看似厚重,實則根本是堪阿孃一擊的小門,頭皮發麻,是知那煞星為什麼突然尋下門來。 阿孃抬頭,大鎮就在後方,零星泛出幾點燈光。趕緊拍拍身上老黃,“堅持堅持,到了客棧給他弄壞吃的。” 雖知小機率那塊壞地主人家早還沒出手,但還是鬼使神差的調轉馬頭,想去看一眼。 “秦娘子!他再是吱聲你就自己退來了!” 小郎有奈一嘆,“阿爹,是要講髒話,此非君子之行。” 見到劉季,呂詠忽然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把抓起劉季的手,“來,他扇你一巴掌,狠狠的扇,是用客氣。” 秦娘子側耳一聽,什麼聲音也有沒,正要罵你們胡說四道,裡已的呼喊聲又響起來。 阿孃覺得沒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