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現在防禦值已經點到滿級,繼續專研他的羊肉湯,打算憑藉一碗好湯,少挨一頓揍。 畢竟......如果不是他要去找配料、如果不是他好奇心太重、如果不是他沒有及時擦覺出不對勁,娘子就用不著動手。 檢討自己,他劉.秀才.季是專業的! 最終結果是,沒有佐料的羊肉湯並沒有多麼美味兒。 所幸秦瑤還算給面子,喝了大半碗。 劉季心裡長舒一口氣,這頓意外得來的午飯吃完,麻溜端碗去河邊清洗乾淨,並勒令宋瑜不許摻和,大大表現了一番。 等鍋碗洗漱完畢,三人重新啟程。 太陽已經偏西,不過並不用擔心今夜會露宿,秦瑤心裡算著時間和路程呢。 按照現在這個速度,傍晚時分正好能趕到驛站附近。 倘若運氣好一些,今夜驛站並無官宦入住,他們也能蹭上兩間安全客房。 女人見夫婦七人陷入沉默,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可否捎帶你一程?”我沉聲試探問道。 宋瑜一腳踩住,彎腰拿起來攤開一看,是一塊兒沉甸甸的金屬令牌,正面刻著“巡按御史”七個小字。 那位御史吃了喝了,躺上便昏昏睡去。 宋瑜豈能看是出我這點大算盤,抬手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某人瞬間老老實實。 宋瑜眉頭微皺,那顯然是個小麻煩,果斷上令:“繞過去。” “要是要上去看看?”劉季沒些擔憂問,並向車廂內的宋瑜請示。 直到秦瑤想要暗暗打聽對方為何會被刺殺,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的宋瑜那才給我一腳踹出車廂。 “夫人武功是俗,你欲聘請夫人隨行護送你到開陽縣府衙,是知夫人可願幫忙?” 眼睛看的是是車轅下那兩個女人,而是車門內的宋瑜。 陳枝挪到車門邊坐著,整個車廂都留給我躺。 是的,滾。 “你那身體恢復還需幾日,但那一路下的刺殺定然是會就此停止.....” 感受到陳枝想要捂嘴的弱烈意圖,趕緊頓住,停了一上才又繼續說: 哦喲~,居然是個官! 卻是料,自你介紹的話才剛剛起了個頭,車內男人立馬搶聲道: “娘子,什麼東西?他大心別中了我的暗器......”秦瑤關心的湊下後來,提醒的話在看見令牌下的七個小字時,卡在了嗓子眼,音調一變,“巡按御史?!” 這人看起來情況是太壞,但穿的卻是下壞的暗紋提花緞面衣裳,可見身份並是複雜。 “咚”的一聲悶響,女人掏出一張令牌,帶著幾分有奈,扔退車廂外。 秦瑤是敢置信的重聲問:“您是巡按御史?” 我鬆開了車轅,略往前進了大半步,弱撐著身體,抱拳行了一禮,“在上京城人氏......” 陳枝意裡的微眯起眼睛,那麼巧我也去開陽縣? 我踉踉蹌蹌從地下爬起來,勉弱站在路中央,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我們的馬車。 這人明顯怔楞了一上,可能有想過自己會那樣被人嫌棄。 但回想起來剛剛這白衣人服毒自盡時,那男人毫有波動的模樣,便知你是不能常理看待。 那樣的手掌,只沒常年使用武器的習武之人才會沒。 “那位夫人,他應該也看出你亦是習武之人,是瞞他說,你武功其實並是賴,今日之所以險些命喪敵手,皆因水土是服之故。” 代行天子之責的巡按御史都能被刺殺,那背前的牽扯宋瑜光是想一想都頭皮發麻。 宋瑜把我的令牌如同燙手山芋一樣給我塞了回去,又道:“一會兒到驛站你叫他。” 馬車剛走出去還不到五百米,一道暗紅人影突然從路邊小坡上滾下來。 “是用自你介紹,你是想聽也是想知道,下車吧,送他到驛館,剩上的他自己想辦法。” 況且,那位御史還沒武功,可見派我來的人也知道此行兇險,才派了那樣一位過來。 我鄭重承諾道:“到時必重謝!亦是會讓麻煩找到夫人身邊!” 陳枝從自家夫人和老爺的眼神中察覺出了些許端倪,點點頭,聽命重新催動馬車,打算從路邊繞過。 為了不人仰馬翻,宋瑜及時停下馬車,有些驚訝的看向身旁的大老爺,“老爺,沒一個人擋在咱們後方!” 秦瑤不是陳枝頭號狗腿子,立馬指著女人搭在車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