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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水聽完,一臉的失望:“怎麼這樣,那我不僅不知道潘將軍長得什麼樣子,連她帶著面具的英姿都看不到了。”
孟玄朗撓撓頭:“也不是啦,聽說景宗皇帝雖然明著這麼說,但是他自己有畫了潘將軍的畫像,而且好像最後是一起陪葬了,說是‘有潘卿相護,不懼往生路’。你們也知道,潘將軍死的時候的屍骨無存的,要不然,說不定景宗皇帝就要讓潘將軍的屍骨一起葬入帝陵了。”
東方彧卿聽後,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眼中一色閃過。絕無雙看著東方彧卿的動作,挑挑眉,還有這種事,看來是皇家的秘聞了,外面倒是沒聽過。
異朽閣內,異朽君臉帶菊花面具,看著一旁跪著的屬下:“怎麼樣,讓你們去盜景宗皇帝的帝陵,拿到東西了嗎?”
屬下恭敬地呈上一個畫卷:“回閣主,帝陵內並無憫生劍的下落,而這卷潘瓏將軍的畫像,是在景宗皇帝的棺材裡找到的。”
異朽君挑挑眉,伸手接過畫卷展開:“看來我們這個景宗皇帝對潘將軍心思不單純啊,只是最後還不是那麼個結局。”只見畫卷上,一個明豔張揚的女子身著大紅拖地長裙,手執一把青銅古劍,一派的霸氣耀眼。
“還真是個明豔的大美人,而且看起來氣質也會霸道,是個會上戰場的英雌,只是這個英雌到底是不是真的英雌,就難說了,”異朽君自言自語地說著,然後把目光放在了那把古劍上:“這是憫生劍,看來這個憫生劍其實是被景宗賜給了潘瓏,連王劍都能賞賜,真是‘簡在帝心’。”
異朽君轉頭繼續追問一旁跪著的屬下:“到當初梅嶺一戰的地方看過沒有,有什麼發現。”
“回閣主,梅嶺一戰時隔久遠,早已沒了痕跡。不過屬下從當初潘瓏中箭墜崖的地方下去查探過,崖下就是激流,常人身重數箭又墜崖跌入激流中,是萬沒有生還的可能的。屬下沿著激流順流而下,激流到下游的谷地水裡便平緩了,但由於四周環山,林葉茂盛,並無人煙,但是也沒有發現憫生劍的下落。”
“當然不會有下落,”異朽君把畫像捲起來:“怕是這憫生劍已經被潘瓏帶走了吧。”
“閣主的意思是。”
“真沒想到,七殺派早在幾十年前就打聽到了憫生劍的下落,並用這種不會引起六大派的方式悄然無聲地拿走了,有如此心智算計帝心,讓王劍被賜,又臉帶面具不願顯出真容的,就只有七殺殿的絕無雙了,”異朽君呵呵的笑了幾聲:“真是有趣,功力低微,卻敢上陣殺敵,謀劃再三,讓我多年探查不到憫生劍下落,連清虛和他的六界全書都對此知之甚少,讓所有人都以為憫生劍還在蜀國,自己卻已得手,有趣,真是有趣。”
異朽君隨即又想到畫像上豔麗的臉龐,喃喃自語:“只是,她也沒想到,景宗會對她動了真心,竟然畫了畫像隨葬,想來世間能窺視她真容的,就只剩這幅畫了。”
異朽君馬上吩咐下去:“隨然說絕無雙現在不在七殺,但從那幅畫像看來,那個古月也不是絕無雙本人,不過,她無端端提起潘瓏,一定和七殺有關。命人密切注意古月的一舉一動,就算她離開蜀都也派人跟著,我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是。”
自從那次宴會後,絕無雙的生活還是一成不變,除了每日街頭看診外,就是觀察觀察輕水在皇宮的動作,至於身後的那些小嘍囉,絕無雙無所謂的一笑,要是跟蹤就能跟出點什麼來,她也就不是七殺的絕護法了。而對於東方彧卿的幾次相邀試探,她也以一種‘我知你不心悅與我,而我也只能和你做個朋友’的態度婉拒了。
如此過了又是半月,絕無雙決定離開蜀都。離開的時候,孟玄朗再三挽留,古大夫怎麼能走呢,難得自己看到東方彧卿那傢伙對個女子獻殷勤,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