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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幸運的是這些人就在西岐的地盤上,周人佔了地利,想要不露馬腳地賄。賂他們是再輕易不過!

卻是在西伯侯動著腦筋想要如何一步步腐化這批新出的朝歌官員時,宴會上形勢陡然一變!就見那暴虐成性的狗皇帝忽然站起身,陰沉著臉氣哼哼地將那二三十個吃得真心開懷的青年大臣一一叫了起來,陰陽怪氣地冷笑著問他們是不是覺得盤中餐點十分可口?場中歌舞也叫他們賞心悅目?

這些個大臣不過是初生牛犢,哪裡知道如何應對發怒的老虎?一時唯唯若若地不知該如何應答!

恰在這時,那好命沒有死在黃河裡,反而因禍得福拜了金仙做師父,而今又歸來紂皇麾下的楊任突然站起身,慷慨激昂地對紂皇直諫,說近年來百姓連遭災荒,生活困頓不已,陛□為天下之主,當如西伯侯一般愛惜民力,大興勤儉之風才是,怎麼能見吃的樸素了一些,歌舞簡單了一些,就大發脾氣呢?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楊任這一番話說來,竟是隱隱指責紂皇愧對天下百姓,連自己的臣子西伯侯都比不上!紂皇聽了此言,只覺面上無光得緊,登時惱羞成怒,一腳踹飛了面前案臺,一手指向楊任發怒道:“你……你給朕滾!現在就滾回朝歌去!”卻是隻叫楊任一人滾蛋還不夠解氣,又將那些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的青年臣子們也指了指道:“你——還有你——你們這群廢物,朕是要你們來撐場面的,不是叫你們來丟人現眼的!都給朕滾回朝歌去,叫你們家裡找個有體面尊嚴的來伺候朕——若找不到,全家都給朕做奴隸去!!!”

說罷,這狗皇帝便甩袖走向臺階,怒氣衝衝地向那正在被西岐二公子姬發敬酒的琴師走去,根本不理會趴伏在地上為青年官員們苦苦求情的西伯侯。

西伯侯見紂皇盛怒而去,頓時惶恐地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四周大臣見此,不論是朝歌的還是西岐的,是能繼續留下的還是立馬就得滾蛋的,都紛紛慌亂了起來!

卻說伯邑考因是以紂皇貼身伺候的琴師身份來到西岐,雖然不用表演也被邀請在宴會中,只是身份等同伶人,只能坐在末尾位置上。只是不知那姬發是怎麼的,竟然不顧身份,一路敬酒到了下人席位。但若說他有意與伯邑考接觸,卻見他來到伯邑考面前也不見神色異常,只是叫左右下人倒上水酒要與這戴面具的琴師對上一杯。

伯邑考見他這般,還以為對方非是有心來此要揭穿自己的面目,心下稍安。哪知姬發竟是先行將水酒一杯飲下,而後對他笑道:“發時有聽聞朝歌有一琴師,伺候於陛下左右,琴技巧妙——所奏之樂猶如從天上來,一直傾慕不已。可嘆家兄半年前前往朝歌,卻是身遭不幸……否則必能與大人成一對知己交好!”

伯邑考聽了此話,只覺口中苦澀,哪裡還有心情飲下手中家鄉之水?只是黯淡地垂下眼眸,一時竟難以與姬發坦然中似有指責的目光相對。

那姬發卻又問道:“說了半日,發卻至今還不知大人名諱,還請大人莫怪發唐突,相問此事!”

伯邑考聞言一愣,立即明白姬發是故意來與自己刁難,如此相問不過是在指責自己背叛了西岐,背叛了父親、親人,姬氏的列祖列宗,如此不忠不孝,自然是個連名也不能對外人說出口的無恥敗類!

伯邑考心內不由得激動起來,卻是真的無法將自己的名諱說出,因而目光更加黯淡,將手中的酒杯緊緊地握住,幾乎要將它勒成碎片!

那姬發還要再崔問自己兄長,那邊宴會正廳裡卻忽然發生了大變動,沒得一會兒就見到狗皇帝氣沖沖地奔了過來,抬頭一見姬發正站在自家寵臣面前,不由得冷笑道:“二公子也對我家邑考有興趣?”

伯邑考與姬發聞言俱是一愣,都沒有想到這狗皇帝竟然輕易地就將伯邑考的名諱說了出來,分明一點要掩飾的意思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