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緩緩的從七連寺離開,路過蓮花鎮,漸漸的,馬車將蓮花鎮拋得越來越遠,掀開車簾,花曲玫不捨的朝後面望去,這也算自己居住了很久的地方啊,不管怎麼樣,這段記憶都將會永遠的儲存在花曲玫的記憶裡。
突然,馬車上的凌聖琉一把將花曲玫拉了回來,一屁股坐到墊子上,花曲玫被嚇了一跳。
人嚇人能嚇死人啊乃知不知道?不過這句話花曲玫也就敢在心裡說說,眼睛轉了轉,開始轉移話題,“葉小寶和葉飄零不是要跟隨皇上進宮嗎?怎麼不見人影?”
微微挑眉,凌聖琉眸光流轉,薄唇微微張啟,“他們現在正在四海客棧裡見夜舞季。”
想不到這兩人還是痴情種子,回想起夜舞季的面癱表情,惡魔一般的雙胞胎對上這面癱姑娘,花曲玫露出猥瑣的表情,這三人肯定很有意思哦……
伸出胳膊,凌聖琉將花曲玫摟在懷裡,兩人在馬車中靜靜的依偎著,出了蓮花鎮後走的都是官道,馬車也不見得有多顛簸,靠在凌聖琉的懷裡,花曲玫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了足足有五個時辰,葉家兄弟早就回來,前面要去的地方正好是葉家莊,有了葉莊主的吩咐,他們自然受到了最好的款待,就連花曲玫也沒有受到冷遇,給馬兒填好草料,歇息了將近一個時辰,隊伍就朝著赤月城前進。
丞安宮中,太后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將安王請了過去,平日裡,安王總以事務繁忙推脫,而這一次,太后的親信卻說有要事相商,不管怎樣也是自己的生母,他又怎能拒絕?
來到丞安宮,安王也懶得與太后行禮,開口便問道:“母后這一次找兒臣又是為了何事?先說好那皇帝本王是不會做的。”
眼中流露出重重的無奈,太后自然知道她的兒子是什麼秉性,只是越是這樣,太后越不甘心,憑什麼她的兒子不能做皇帝?論才智,論謀略,論秉性,他的兒子哪裡遜色了?也罷,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太后微微嘆了口氣,將懷裡的小冊子遞給安王,紅著眼睛說道:“既然不你願意參與我與你皇兄的戰爭,那你就遠走高飛吧,哀家早就收到密報,凌聖琉已經與邊關的藺將軍往回趕,不出三日便會回城,現如今鎮北大將軍是他的岳丈,丞相的女兒又貴為荷妃,哀家定不是他的對手,他日呂家大勢一去,你也就只能依靠自己了,這冊子裡記錄了哀家的所有錢財,還有與呂家交好的官員名字,哀家一死,你就帶著它遠走高飛吧!”
“母后!兒臣不孝!”安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丞安宮花園裡牡丹開的正好,紅的像血,微風吹過,搖曳生姿,有些事情是該做了結了!糾糾纏纏許多年,依舊逃不過。
一行人中除了花曲玫和凌聖琉都是吃慣苦的,就連江子承也沒有喊過一聲累,馬都是經過葉家莊千挑萬選的,皆可日行千里,尤其是拉車的這兩匹馬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速度就從來沒放慢過。
眾人一路也不敢耽擱,離開葉家莊後,白天就在空地上用些肉乾和乾糧,晚上再到附近尋一家客棧,經過三天兩夜的長途跋涉,終於他們接近恆陽了。
“報!恆陽城外幾千兵馬圍守在城門附近,請大人定奪。”
揮了揮手,藺將軍命令停止前進,側身下馬,來到馬車前,低聲說道:“啟稟皇上,恆陽城門口,安王攜幾千精兵駐守在那兒。”
聽見安王兩字,迷迷糊糊的花曲玫突然有些清醒,連忙問道:“安王攔截在那裡是要做什麼?”
“微臣不知。”
“你先上馬吧,我們繼續走。”凌聖琉冷靜的命令道。
一行人又開始繼續前進,花曲玫再也沒有一絲睏意,安王一直對凌聖琉尊敬有加,凌聖琉也一直很關心他,但願安王只是為了出門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