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塵很緊張,顧不了回答南宮雄的話,只是一個勁地喊:“落蝶,落蝶——”
落蝶趕緊說:“王妃,奴婢在這兒。”
楚若塵聲音焦急:“你快過來給我瞧瞧,看看我臉上傷著沒有?”
落蝶伸頭過來瞧,此時楚若塵臉上太髒了,全是泥垢,看不出來傷了還是沒傷,落蝶吩咐小喜兒:“快拿一盆水來。”
小喜兒很快拿來了水和毛巾。
落蝶把楚若塵的臉小心翼翼的仔細擦乾淨了,認真地瞧了瞧,然後說:“王妃,你的臉沒傷著。”
“真的沒傷著?”楚若塵不相信。
“真的沒傷著。”落蝶說。
楚若塵還是不相信:“你拿鏡子來給我看看。”
鏡子拿來了,楚若塵左照右照。鏡子中的她,一張臉雖然蒼白如紙,但還是貌美如花,面板光滑得如瓷如玉。
楚若塵鬆了一口氣:“哎,阿彌陀佛!還好還好,我沒有破相。”
南宮雄啼笑皆非:“原來你不怕死,就是怕破相啊?”
楚若塵理直氣壯:“女人誰不怕破相?女為悅己者容嘛,一個女人的美貌,就是最大的本錢!”
南宮雄又再啼笑皆非:“若塵,在京城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樣頑皮?”
楚若塵看了他一眼:“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呃,就是在福陽宮後花園那次,你不就是說了嘛,看我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一個高貴大方的人,明明一點教養也沒有,偏要裝知書達禮。”
南宮雄笑:“真小氣,這麼久了你還記得啊?”
楚若塵說:“嘿。”
楚若塵沒事,於是眾人又再繼續前行。南宮雄馬也不騎了,而是坐在馬車裡陪著楚若塵,他吩咐馬車伕:“慢點,不要那麼快。”
馬車伕說:“是,二王爺!”
馬車緩緩的行走。
南宮雄望向苦著一張臉的楚若塵,有點幸災樂禍:“叫你不要騎馬你還要騎馬,看你還逞什麼強?”
楚若塵嘀咕:“誰逞強啦?我不過是想騎馬不想坐馬車而已。”
南宮雄問:“坐馬車有什麼不好?難道還比騎馬累?”
楚若塵說:“坐馬車悶,騎馬有激‘情。”
南宮雄微哼了聲:“激‘情?”
楚若塵說:“嗯,激‘情。”
南宮雄問:“激‘情是什麼?”
楚若塵說:“激‘情是那個,那個……呃,就是一種強烈的情感表現形式,激烈啊,激盪啊,激動啊,激奮啊,激發啊,諸如此類之情。”
南宮雄皺著眉說:“你去哪找來這麼奇怪之詞?還加上這些亂七八糟的解釋。”
楚若塵不說話了,估計她再解釋,也是對牛彈琴——哪怕南宮雄再有學問,到底他是古代人,懂得的東西畢竟還是有限。
(未完待續)
第250章:二王爺對王妃很上心的(1)
第250章:二王爺對王妃很上心的(1)
終於到了江都城。
大概是因為路途的勞累,楚若塵一到江都就病倒了。
楚若塵病得很厲害,渾身給燒得疼痛,身子忽冷忽熱,渾身給燒得疼痛,意識模糊,呼吸急促,還不時的發生一陣陣的抽搐;一會兒熱得像火烤,出了一身汗,一會兒又變冷,彷彿置身在冰窖中,冷得不住哆嗦,發抖。
楚若塵還不停地作夢。
一會兒夢到回到二十一世紀,上學遲到了,被老師批評。
一會兒又夢到前男友,前男友對她說:“楚若塵,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明明是個野蠻女,偏要裝大家閨秀,扮什麼豬吃老虎?”
楚若塵又夢到了南宮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