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帶走了丁兆惠的屍體。
丁兆蘭泣不成聲,在展昭的指引下來到開封府,狀告襄陽王草菅人命之罪。
民告官從來不易,尤其還是襄陽王這樣位高權重之輩,包拯卻不懼朝廷壓力,接下丁兆蘭的狀紙,命人徹查此案。
而白玉堂也自告奮勇,代替展昭查案。得他相助,開封府如虎添翼,此舉也在情理之中,便未再推辭。
一個月後,此案水落石出,襄陽王被判秋後問斬,塗善被除去大將軍的職位,等待發落。
此案驚動到皇上,趙楨對包拯的鐵面無私,為民伸冤的做法大為褒獎,更將襄陽王的一眾親信的反抗聲壓了下去,免去開封府的後顧之憂。
星空的夜晚,悄無聲息,唯有三四聲此起彼伏的蛐蛐兒叫。一藍一白兩條身影尚無睡意,在屋頂上邊飲酒邊賞夜色。
展昭喜小酌,酒量卻不如白玉堂,此時清冷的容顏上已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星眸微眯,像極了一隻慵懶的小貓。
白玉堂搖搖漸空的酒壺,不經意間驚鴻一瞥到那難得一見的風情,不覺怔怔出神。
“白兄,白兄。”
展昭喚了兩聲,見白玉堂一味盯著他卻不應聲,便抬手在白玉堂面前晃了兩下,不意被對方突然抓住,握在自己手中。
“貓兒,何事?”
“天色已晚,回去吧。”
“好。”
白玉堂沒有放開展昭的手,拉著他一起回了開封府的廂房。
展昭見白玉堂除了衣襪,很自然得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禁頗感無奈。
“白兄,公孫先生為你另備有廂房。”
白玉堂嘟囔道:“一個人睡冷清了些,況且還是你這兒舒服。”
往裡面挪了挪,拍拍身旁的空位,白玉堂示意展昭上來。
展昭明白這次又和之前一樣,怎樣也趕不走這隻賴床的白耗子,只得除下外衫躺在白玉堂身邊。剛躺下,便覺一股暖意靠近了自己,白玉堂湊了過來,低聲道:“貓兒,孃的頭七我沒能盡孝,後日出殯下葬,我必須回去,為娘守孝三年。”
三年……
展昭點頭:“確實該然。”
“這三年我會一直待在陷空島,如果……萬一有什麼事,你可以來陷空島找我。”
“展某記下了。”
三年的時光快如白駒過隙,又是一年春來早。
展昭如往常一樣正在巡街,路過天香樓時,上方突來一聲彷彿很熟悉的輕笑。
展昭循聲抬頭,一張俊逸的臉映入眼簾。
那人舉起手中的酒盞,笑道:“貓兒,久違了。”
此時暖暖的春日沐浴在身,令展昭很覺舒適,不覺對那人露出一抹會心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後話:被偶拖了這麼久,自己都快抓狂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