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嘉，你可真是會做生意，這殺人，簡直都不見血的啊！”

“那是那是，我們錢嘉是誰啊？也不看看那傢伙是個啥，算啥？算啥？哈哈！”

“真的是太痛快了！錢嘉，泡吧去不？”

“你好久都沒和咱去泡吧了，聽說零度那裡最近來了個妹子，天天都準點兒來和人尬舞，超級霸氣！把好多人都比下去了，牛不牛？咱們一塊兒看看去，如何？”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錢嘉？

季優澤和楊素華齊齊轉過頭，望向後面。

然後，果然看見了錢嘉。

錢嘉身旁有著幾個男人，一個個穿得也都痞裡痞氣的。楊素歡對其中的部分人還稍微有點兒印象，他們好像是當初讀書時就混在一起的了。現在估計有時候生意上也有在合作聯絡。

錢嘉穿著件豹紋t加灰白色的牛仔，手裡夾著根菸。拒絕了周邊人的邀請後，錢嘉吸了口煙，而後將菸蒂捻滅在垃圾桶上的滅煙處，雙手插回口袋裡，繼續往前走。脖子上的項鍊在空中一晃一蕩的，這一行人看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混黑的地痞。

但是一抬頭，錢嘉看見季優澤和楊素歡後，就愣了一下。

“楊素歡？”錢嘉幾個大步一邁開，走上前去，在楊素歡旁邊站定：“你在這兒做什麼？”

“吃飯。”楊素歡淡淡回答，然後伸手微微捂住鼻子，表示嫌棄錢嘉身上那股子煙味兒。

錢嘉見狀，抬起手臂聞了聞，然後說：“大家聚在一起，所以……”

“都是藉口，不是說戒了麼？”

“我，就抽了一根。”錢嘉撓頭，又問：“你和季優澤在這兒幹嘛？”

“你失憶了？吃飯。”楊素歡再次回答。

“哦。”錢嘉點點頭，看了一眼季優澤：“只是吃飯？”

“只是吃飯。”楊素歡回答。

錢嘉沒有說話，只是眼睛又掃到了季優澤身上。

那眼神，冷冰冰的。季優澤覺得，錢嘉就好像覺得自己搶了她幾千萬鈔票一樣。

“健□□活。嗯，不錯。我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兒。”季優澤吐槽完錢嘉微博上發的東西后，微勾嘴角笑了一下，然後拍拍楊素歡肩膀，說：“走吧，晚了那邊該關門了。”

楊素歡點點頭，轉身走。

但是，走了會兒後，楊素歡又停下步子，轉過身來，望著錢嘉。

錢嘉覺察到楊素歡在看自己，也抬起了頭。

“能戒就戒了。身體健康最重要。作為朋友，也許說話不中聽，但我還是希望你好的。”

說完，楊素歡就走了。

錢嘉一個‘哦’卡在喉中都還沒有說出來。

“哇，楊素歡和季優澤？”待楊素歡和季優澤走後，錢嘉旁邊有人問。

錢嘉點頭。

“有氣質！”

“錢嘉，網上傳你和楊素歡是cp傳得火呢，你不會，對她真的有什麼意思吧？！”

“哈哈，說起來，你倆挺配的嘛！”

錢嘉聽了，也沒有說話，只是往外走。

坐上車，關了門，她想了一下，又開啟了車門。

將煙盒拿出來，攤在手心裡頭看了看。之後，她把那盒煙，丟進了垃圾桶中，才又重新回到了車上。繫好安全帶，開走。

季優澤出了門兒後，就帶著楊素歡到了手機上查出的那家臭豆腐店去。

到了店裡頭，季優澤壓了下帽簷，說：“老闆，來一碗臭豆腐！”

“好嘞，您請稍等！”老闆笑嘻嘻地說完，就轉身開始炸豆腐。

“蔥花要嗎？香菜要嗎？要不要辣椒？”

楊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