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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頁

東方的身上每一處都在吸引著他。

無論是那漫不經心的慵懶,還是睥睨武林的霸氣,又或者是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嫵媚與溫柔。

這些種種融合在東方身上,成為了東方獨特的魅力。在他的心裡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喜歡東方,想擁有他。

這是來自於一種男人的佔有慾。

所以此刻,即使令狐沖很想去剋制,但是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他的雙手緊緊抱住面前的男子,將下巴待在了對方的肩膀處,速度在這一刻本能的加快。

在他似乎弄疼了東方的時候,令狐沖感覺到臉頰處一疼。是付臻紅的手在令狐沖的臉頰上一劃,割破了他的表皮。

一絲鮮血從令狐沖的臉頰處溢位。

然而這淡淡的血腥味非但沒有讓令狐沖的攻擊有所收斂,反而像是男人骨子裡那種追求刺激的神經被突然激發了一樣,使得令狐沖的進攻更加猛烈,彷彿是一場較量。

顯然,令狐沖想從付臻紅的唇裡聽到不一樣的低唔聲。

付臻紅皺了皺眉,一巴掌拍在了令狐沖的臉上,付臻紅並沒有用多少力道,所以打下去之後,也就並沒有給令狐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但付臻紅到底不是手無寸鐵之力的柔弱之人,所以仍舊是在令狐沖的臉上留下了紅印。

付臻紅本身就是高傲的,再加上他現在的身份,日月神教的總教主東方不敗,驕傲使然,讓他自然不允許自己被隨意擺弄。

而令狐沖又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主,他的天性裡就有著一種肆意不羈的灑脫,拋開那一層華山派大師兄的身份,令狐沖的性格里更多的是一種隨性和灑脫。

於是令狐沖握住了付臻紅那隻用指甲劃破他臉頰的手,然後放在自己的嘴邊,將這這圓潤如玉的指尖咬住了。

像是在抱負付臻紅方才的作為,帶著幾分懲罰性的,令狐沖故意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而與此同時,他的攻勢速度也絲毫沒有減下來。

付臻紅眯了迷眼,順勢將手指沒入進令狐沖的嘴裡,然後攪動了一下。兩人都這麼不甘示弱的,想從對方身上找回主權。

簾洞外的夜色漸漸下沉,最終僅剩的一絲銀色的月光也隱沒在了一片黑夜中。不過星河雖然隱匿了起來,但是簾洞內的付臻紅和令狐沖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這一晚的夜,似乎很長,長到簾洞內的兩人親密相擁。這一晚夜,又似乎很短,短到令狐沖還沒有與付臻紅交心,天幕就已經泛白。

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簾洞裡的時候,付臻紅睜開了眼睛,令狐沖躺在付臻紅的身邊,還處在睡夢中。

付臻紅淡淡地看了令狐沖一眼,隨即坐起了身。

而這時,令狐沖也從睡夢中醒來,他看著正將滑落的衣衫理好的付臻紅,也跟著坐起了身。

因為昨夜的事,兩人的身上不免都帶了些傷害,令狐沖後背和胸膛都有深淺不一的抓痕,而付臻紅脖頸與鎖骨也同樣留下了不少曖昧的痕跡。

習武之人的體質比一般人強健太多,傷口的癒合程度也很大,若是用內功調息,不算明顯的那些紅痕,只需要一晚就能消失。

但是昨夜結束之後令狐沖並沒有用內力去調息,現在醒來之後也同樣沒打算用。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左側臉頰上,還留著那一道被付臻紅的指甲劃破的傷痕。

不過這傷痕到是並沒有影響到令狐沖的帥氣,反而平添了一種放盪不羈的不訓和桀驁。

一夜的時間,簾洞裡那股淫靡的氣味早就已經散去,有花的香味被風吹動得飄散了進來。

令狐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凌亂的衣衫,然後撿起了地上那被他和付臻紅喝得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