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王后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
蘇妲己絕不簡單。
他的身上定然還有著她所不知道的秘密,或許還有著另外的身份,才能讓作為一個小小冀州侯子嗣的他能不畏懼皇權,不在意等級威壓,表現出那般風輕雲淡的肆意和灑脫。
「母后,那蘇妲己方才在宸院時定然是故意說那樣的話,讓您和父王生出隔閡。」殷郊見姜王后撩開簾幕,走在下方的他便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一旁的殷洪摸了摸下巴,接過殷郊的話:「雖然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大哥,那蘇妲己說得也沒錯啊,母后本身就是很棒的女子。」說完,殷洪衝著姜王后燦爛一笑。
姜王后見狀,心裡知道這是殷洪在用自己的方式逗她開心她,臉上也浮現出了絲絲笑意。
「你們去榮德宮坐坐吧,陪母后聊聊天。」
「好。」兩兄弟齊聲應道。
而同一時刻的另一邊。
宸院的涼亭內。
付臻紅只覺得自己彷彿正身處在一個滾燙的熱鍋裡,身下的水流灼燒著他的面板,蒸騰的熱氣讓他的體溫變得越來越高。
他仰著頭看著上方的帝辛,看著那薄薄的細汗從帝辛的額前垂落一直滑到下頷,最終滴落在他的鎖骨上。
在這些有些粘稠的汗水觸碰到他鎖骨面板的這一剎那間,付臻紅再一次感覺到了一種被燙到的熾熱。他看到帝辛低垂著眼眸,漆黑的瞳孔裡印滿了他的模樣,也看到了帝辛那濃黑的髮絲被汗水潤濕後黏在臉側的模樣。
帝辛是英俊的,小麥色的肌膚被汗水染成了漂亮的光澤,彷彿被塗上了一層薄薄的蜜蠟般,透出了一種荷爾蒙十足的性感和陽剛的雄性之氣。
付臻紅聽到了清泉流淌的潺潺聲響,也聽到了帝辛那有些焦灼的低低呼吸聲。
這個近在遲尺的男人,是掌管著整個人界的最高統治者,然而此刻也不過只是一個被付臻紅所誘惑到的普通人。
他一遍又一遍的低喚著付臻紅在這個世界的這具蘇妲己身體的名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感受到付臻紅這個人的存在。
付臻紅的雙腿垂落在石凳上,筆直而修長的腿白皙光滑,竟是比那白玉還要柔膩幾分。
他那精緻小巧的玉足暴露在空氣中,在微風的吹拂下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涼意,反而因為上方的帝辛的作為而泛出了淡淡粉嫩的紅,那修剪的圓潤漂亮的腳趾也在對方這兇狠的動作下而微微蜷縮了起來。
帝辛重小就氣力過人,體力也比尋常人強了百倍不止,或許是因為付臻紅太過誘人,又或許是因為心中的執念太過清晰深刻,又或許是兩者情況都有,他彷彿不知道疲倦一般,不斷地朝著付臻紅彰顯他的驕傲。
付臻紅微微張開唇,猩紅的舌尖從潔白的貝齒裡露出來,像是純白的雪地裡探出的一枚紅艷的枝丫。他被帝辛的那份熾熱情念攪動著,最終耳畔處只剩下了帝辛的聲音。
「妲己,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低沉幽深,被渾濁的呼吸包裹著,縈繞在旖旎的氛圍裡久久未曾散去。
付臻紅抬著毫無瑕疵的下頷,雙手圈住了帝辛的脖頸,他濃長的眼睫早已經粘濕一片,輕輕顫動間,低下這瑩潤的水珠到那緋紅的眼尾,水光融融間,開口說話時聲音已經是零碎沙啞。
「你要……用一顆真心…愛我……我…才會……是你的……」
「如你所願……」帝辛的回答簡短而慎重,眼眸深處那在掠奪和佔有慾之下的是一抹極其罕見的溫柔。
常言都道,伴君如伴虎,這世間唯有帝王的承諾最不可信,特別是在情緒上湧的這種時候。但是帝王的承諾不可信,帝辛的承諾卻是真摯的,他是天生驕傲和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