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角度的緣故,付臻紅並不能看到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臉。不過雖然無法從阿蒙霍特普四世的面部判斷出他的情緒,但付臻紅從阿蒙霍特普四世指尖停留在他頸側的地方,也依舊猜到了讓阿蒙霍特普四世情緒驟然變沉的原因。
「即便你是法老,我也沒有義務將每一件事都事無巨細的告知給你。」付臻紅將阿蒙霍特普四世推開,說話的語氣也冷了下來。
阿蒙霍特普四世見狀,垂落下來的手攥緊了一瞬,他直直的看著付臻紅的眼睛,說道:「但是作為你的伴侶,我至少應該有權利知道,除我以外,還有誰在你的脖頸上留下了痕跡。」
若是平時,阿蒙霍特普四世只要再稍微多看一下就會發現,上面的齒痕形狀與人類的牙齒並不相同。
但是眼下,面對付臻紅冷淡的態度和抗拒的話語,尤其還是在他剛交付了信任沒多久的時候,他心裡的那一股鬱氣突然就上湧了,以至於失去了平日裡的準確判斷力。
付臻紅冷眼看著阿蒙霍特普四世,片刻之後,收回視線,什麼也沒說的就打算轉身離開。
然而付臻紅才剛剛轉過身,手腕就被阿蒙霍特普四世牢牢握住了,他握緊了手中的力道,一個用力,便直接將付臻紅拉到了自己的懷抱裡。
他的手捏住了付臻紅的下巴,就這麼直接吻上了付臻紅的雙唇。
帶著一種報復性的,阿蒙霍特普四世親吻得格外用力。他先是用牙齒咬破了付臻紅的唇瓣,然後在付臻紅因為唇上的刺痛本能的張開雙唇的時候,靈活的進入到了付臻紅的口腔裡。
這些日子的親暱,讓阿蒙霍特普四世熟知了納芙蒂蒂身上每一處能讓納芙蒂蒂的身體顫慄的位置。他的舌尖在那溫熱的馨香裡肆意地攫取著甜美的甘露,吻得強勢而富有技巧。
阿蒙霍特普四世的力氣太大,付臻紅這具身體面對阿蒙霍特普四世的鉗制,根本掙脫不開。
付臻紅也明白了這點,最後乾脆什麼也不做的,任由阿蒙霍特普四世親吻,眼睛冰冷如寒潭。
阿蒙霍特普四世感覺到了付臻紅的變化,他看向付臻紅的眼睛,在觸及到付臻紅眸底的冷漠後,慢慢停下了親吻,最終垂下眼簾,退出了付臻紅的雙唇。
「抱歉,納芙蒂蒂。」阿蒙霍特普四世將額頭抵在付臻紅的額頭,道著歉。在付臻紅面前,阿蒙霍特普四世很少會端著法老的架子,所以即便是道歉這種在常人眼裡不可能的事情,也說得無比自然。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理智有些失衡,他閉了閉眼,隨即又睜開,如此往復幾次後,才將有些激動的情緒慢慢調整了過來。
不過即使情緒平復了,阿蒙霍特普四世卻沒有放開付臻紅,他站直了身體,原本握住付臻紅手腕的手,來到了付臻紅那被吻得有些發紅的雙唇上。
唇瓣上的傷口並不是很深,但是鮮紅的血液從裡面滲透出來的時候,還是將付臻紅原本淡色的雙唇染成了猩紅的顏色。
阿蒙霍特普四世的指尖在付臻紅的傷口輕輕摩挲了一下,然後順著付臻紅唇瓣的形狀往下來到了付臻紅的唇角,抹掉了那一抹因他的雙唇退出而牽扯出的瑩潤。
付臻紅偏過頭,躲開了阿蒙霍特普四世溫熱的手指。
阿蒙霍特普四世見狀,眼神沉了沉,「納芙蒂蒂,我為我方才的失態道歉,但是…」他話音一轉,捧住付臻紅的臉頰說道「但是我還是要懲罰你。」
付臻紅眉頭一皺,還未說話,阿蒙霍特普四世就再一次吻了上來。這一次,他的吮親並沒有方才那般凌厲,更多的是帶著一種隱秘的挑逗性。
他在試圖挑起付臻紅體內的熱意。
他輕而易舉的就將付臻紅壓制在了柔軟的草坪之上。四面的柒姿花隨著日落的微風而輕輕晃動,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