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她的眉眼是微笑含情的,連帶聲音都是溫柔的。甚至,她的眼睛從頭至尾都沒有離開過雪千尋。
彷彿,此刻與她的女人調/情才的最重要的,而我的問話,跟問她們“事後想吃飯還是喝粥”,並沒有區別。
我捂臉而退。
“是。”
我一面答著,一面拿袖子擦自己的鼻血。
鼻血太多,來到任我行和林平之面前時,還沒擦完。
“你們動手了?”林平之眼神犀利。
“沒有。”我努力擦完,然後吸吸鼻子,“只是她那邊畫面太美了。”
“什麼畫面?”林平之皺眉。
“唔……”我腦中回顧著剛才的畫面,鼻血又潺潺而下,繼續擦,“你別管了,反正少兒不宜。對了,她說讓你們等會再進去。唔,你也知道,她這會還在忙呢。”
“忙?”林平之瞪著眼,“忙什麼?”
“忙……”該死,腦中畫面又回放了!鼻血兒又流了,還得擦!
邊擦鼻血邊很不高興:“我都說了少兒不宜的事了,你就不要再問了。反正別吧不識趣這會跑上去煞風景就行。”
“風景……”林平之咬牙切齒,“楊蓮亭!”
如一陣風般,颳了進去。
哎?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難道他以為跟東方不敗在床上嗯嗯啊啊的是楊蓮亭?”我好學地望著嶽不群。
嶽不群老臉一紅,“哼”地一拂袖,也如一陣風般,跟了進去。
靠,想以二敵一?
老不要臉!
我趕緊跟進了院子。
然後,我看到前面的兩隻僵硬了。
好吧,透過窗戶,即便隔這麼遠,也依然能看清裡面的香/豔如畫。
只見,東方教主笑著斜倚在床上,雪千尋抓著酒罈,一腳跨在床沿,露出細長白嫩的雙腿……然後,喝了一口酒,俯身,朝著教主,嘴對嘴,喂去……
“噗!”
“噗!”
“噗!”“噗!”
我們一行四人,無一倖免。
一萬點傷害後,我們各自擦著鼻血。
好吧,一個是我愛他他不愛我的基佬,一個是老婆跑了去跟人搞姬的中年寂寞男,一個是剛剛被老爹和夫君賣不得不搞姬的少女,還有我這個一心想搞姬卻等到現在還餓著的苦逼穿越者……
這一輪狗糧暴擊,徹底讓我們抱團哭暈在院子。
林平之化悲憤為力量,一腳踢開東方不敗的房門:“東方不敗,給我滾出來!受死!”
東方不敗卻恍如沒有看到我們一般,繼續只笑望著雪千尋,喝著那沁著女兒香的美酒,只是手隨意一拍。
於是,一股強烈的罡風,如龍捲風般,裹挾而來。
我拉著嶽靈珊,堪堪跳開。
這才發現:那龍捲風般的真氣竟如長了眼睛般,只對著林平之和嶽不群襲擊。
兩人上騰下躍,開始揮劍對付東方不敗的真氣。
而東方不敗,則已喝完美酒,哈哈大笑,探手摟著雪千尋的腰,一個用力,便將她拉入自己懷中。然後伸出手,肆意撫摸。
雪千尋也很投入,同樣完全無視外面的刀光劍影,只是閉著眼睛一臉沉醉,享受著與教主有關的一切。
好吧,不愧是東方不敗的女人
光這份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魄,也足以配得上東方不敗的絕世孤高了。
要知,東方不敗那看似隨意的一揮,卻是實打實的真氣,碰著就是一個死。
那邊兩人將辟邪劍譜中的劍法發揮至極致,才終於撿回性命,將那團真氣聯手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