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肯定存在共犯……難道是店長嗎。
手腕處傳來的冰冷觸覺,發出清脆金屬音的鎖鏈。
所有的一切無不在暗示著她,她被人帶到了一個地方“變相囚禁”了。
“我可愛的女兒們啊——從今天開始這位新來的少女就是你們的姐姐了——”
文代緩緩地睜開了眼。
入目所見的是圍坐在一個桌前的四位少女,而那四位少女的臉上,無不透露著驚恐的神色,但是很快,那副神情消逝了。
“啊……欸——”
“又多了一個新的家人啊……”
“啊,我好高興啊!……”
她們佯裝成因為多了家人而很喜悅的樣子,但是神情卻十分痛苦。
綿貫聽著十分高興的樣子,於是邁步出了去,可能是給她和這些少女們買東西去吧。
“你們不出去嗎?”稍微動了動手銬,發現似乎是可以試圖掙開來的,文代一邊努力地嘗試,一邊試圖和這些被誘拐過來的少女們溝通,“他並沒有限制你們的行動才對啊。”
“逃……出去?”
“不要……”
但是反應卻讓她出乎意料。
嗯……莫非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①的患者嗎……
已經喪失了逃生的意念了啊。
正當她驚喜地動了動已經輕鬆很多的手腕的時候,一片陰影籠罩在了她的頭頂。
“哎?我的女兒啊,你怎麼把手銬掙脫了?”
綿貫那小小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看,在這樣一個幽閉狹小的空間裡(應該在綿貫心裡被認定是‘家’)顯得非常詭異。
“我不是你的女兒,綿貫先生。”稍微甩了甩頭,文代低聲道,“我也不會成為你的女兒。”
“這樣啊……”
綿貫那雙胖乎乎的手如同惡魔的手一樣朝她揚了過來:
“那麼,你去死吧。”
一點不留情的話語。
“——!!”文代一手豎成掌的姿勢抵了下他的手,可能是綿貫肉多的關係,反衝擊力格外得大,手臂甚至被震得一麻一麻的。
糙,這個傢伙心裡已經扭曲得過頭了吧。
被反作用力推動著朝後翻了半個跟頭,文代順勢雙腿踩在牆上用力一蹬,又再次借力朝他踹了過去。
剛剛被他帶過來的時候,她只是假裝還昏迷著而已,其實吹了下風她已經清醒了很多,她知道這裡是綿貫家的倉庫,而倉庫裡的絞肉機上還摻雜著新鮮的血液,那麼那臺絞肉機已經已經用過一次才對。
那麼那塊布之後……
她顯然忘記了一件事情,她的腿上還綁著鐵鏈,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讓她很不是好受。
被綿貫一抓著鐵鏈,腿力根本收不回來,被他稍微掄了一下手臂,她整個人就被那股力砸到了牆邊。
後背就感覺聽見了一聲“咔擦——”,骨裂了嗎糙?
臥槽,這傢伙的力氣那麼大嗎,果然肉多的優勢嗎喂。
“我不需要不當我女兒的少女。”依舊是拎著小雞一樣拎著她走出了這個小小的空間,綿貫把她拎到了外面。
似乎是綿貫的電話響了,他將文代隨手丟在了絞肉機上,轉而出去接電話。
但是……絞肉機的開關已經被他開啟了。
被他固定在了絞肉機上,文代掙扎了許久還是無法從那條帶子上掙脫,那條帶子彷彿在無聲地伸出來迎接她死亡的雙臂,讓她投入痛苦的死亡虛淵之中。
帶子的移動速度很慢,大概是先前絞肉機那段絞肉的部分還沒完全清理完肉渣沫子。
——不,她還有未完成的事情!半年多前的那件事還沒真相大白!指證拓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