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溫柔如此嫌棄李宓,臨了到頭,溫柔卻跳起八丈高,大聲吼道:「我還沒嫌你醫術差,你居然還敢趕我走!」
「我不走,你敢不醫治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是溫晚!溫晚!得罪了我,我讓你……唔唔唔。」
溫柔氣勢全開,叉著腰大放厥詞,話還沒說完便被王小石捂住了嘴。
王小石雖已十分小心,卻難免碰到了溫柔的患處,惹得溫柔更是暴跳如雷。
「我已然盡力,我這小院,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另請高明吧。」
將藥方給了王小石,李宓指著院門讓他們走。
從未被人如此無視,溫柔氣得上躥下跳,大喊:
「我就不走,你個庸醫!」
溫柔見李宓站在不應,神侯府眾人也不理她,又轉身數落起王小石,語氣十分刻薄:「好啊,你們合起夥兒來欺負我,這才幾天啊,破石頭,你也看上她了是吧?」
「溫柔,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我心悅你,你還不懂嗎?」
王小石無奈解釋,盛怒之下,溫柔哪裡聽得進去,又繼續說:「還師兄師妹呢,你……」
「你這張臭嘴!若是不會說話,我幫你縫上!便是溫晚來了又如何。」
院子裡走進一個紅衣夫人,目光似針扎得王小石無地自容,怒喝道:「王小石!你師傅就是這麼教你的?」
溫柔還要怒喝,王小石趕忙拉住她,面露困窘,躬身行禮:「師娘。」
紅衣夫人正是神針門前掌門——織女!
李宓走過去扶著織女,低聲喚了一句:「小姨」。
織女溫柔地摸了摸李宓的臉頰,變臉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片刻之後,織女哼了一聲,沖王小石道:
「你可還記得你是哪一門的人?」
織女這樣質問一聲,王小石哪裡敢怠慢,趕忙又向李宓躬身:「對不住小師妹,師兄欠你的,日後再還,我先帶她走了。」
王小石拉著還要掙扎的溫柔便走,溫柔依舊面露不虞,卻也不敢在織女面前造次。
「站住!」
織女呵斥了一聲,王小石腳步一頓,停下來看向織女。
「王小石,你聽好了,今天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和你師傅,是絕不會允許你娶這樣一個惹禍精的!」
被織女一激,溫柔按捺不住,指著織女道:
「你不同意,我還不同意呢!我本來就看不上他。」
聞言,在場之人臉色更是難看非常,王小石看著溫柔,目露受傷。
「啪啪啪!」
織女鼓鼓掌,點頭道:
「好,不愧是溫晚的女兒,王小石,你也聽到了,你還當在人家眼裡,你王小石,是個什麼人物不成。」
見王小石失魂落魄,溫柔也有些後悔。
害怕織女盛怒之下,做出什麼損害師徒情誼的事情。
李宓趕緊勸道:「小姨,少說兩句吧。」
說著就拉著織女往石桌前走去,背在身後的右手打了個手勢,狄飛驚親自將王溫二人送出了神侯府。
「小姨,不要氣,您身體要緊,切忌不能動氣。」
「來,嘗嘗雲片糕,您愛吃的那家,今晨阿飛特地去城北買的。」
李宓倒了一杯果茶,又拿了一塊糕點遞給織女,溫聲軟語地勸,織女這才息怒。
「也就我如今修身養性,擱我以前,我不撕爛她的嘴,溫晚真是不會教養女兒。」
聞言,李宓失笑,暗道小姨這都算修身養性,那七童豈不是立地成佛。
織女拉著李宓的手揉了揉,復又抱了抱她,心裡十分不捨。
「我啊,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