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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對方似乎打算速戰速決,暗地裡,長劍襲來,李宓措手不及,正待閃躲,卻被點了穴道,黑衣人扛著她跑了。

「明月!」

花滿樓目眥欲裂,正要追去,卻被飛環纏住,無法上前,那人糾纏了片刻,兩人不分伯仲,只聽他道了一句:「花滿樓,不知在你心中,是陸小鳳重要還是李明月更重要!」

乍一聽此話,花滿樓如遭雷擊,腦中空白了一瞬。

「嘭!」煙霧騰升而起,就這一閃神的功夫,黑衣人遁逃而去,待他再追,已不知所蹤。

李宓這頭,被硬邦邦的肩膀硌得胃疼,嘴裡說不出,眼睛打轉也沒人看得見,只得暗自忍耐。

「哇!」

終於忍不了了,李宓吐了那人一身,即使是仙女,此時吐得也有些難聞,只聽那人暗罵了一句,敲暈了李宓。

待李宓再次醒來,已是在船上,手指動彈了兩下,軟綿綿的,李宓對著頂棚翻了個白眼:「又封內力,又是十香軟筋散,可真是看得起我。」

「當然,你可是醫毒雙絕的明月仙。」

聲音從室外傳來,伴著風聲,做了些許偽裝,想起昨日那人的罵聲,李宓思考了一會兒,便已猜到他是誰。

按捺住內心的氣憤,李宓冷聲道:

「原隨雲,我說了我沒有法子治你的眼疾,你劫持我,又有什麼用?」

聞言,原隨雲也不再偽裝,走進室內,溫和一笑:

「李明月,你是不想治,還是無法治?」

雖是溫和的笑,可在李宓看來,卻是威脅,蓋因,他的藏在陰影中,笑得滲人,如九幽鬼魅,與神侯府那日,判若兩人。

李宓別過頭,背後冒出了冷汗,強忍住內心的驚濤駭浪,故作鎮定道:「我自認才疏學淺,無法治。」

「呵!」

原隨雲冷哼一聲,緩緩靠近,在李宓耳邊吹了一口涼氣,似情人般呢喃道:「那,換眼呢?」

李宓整個人瑟縮了一下,滿臉驚慌失措,第一次,她慶幸原隨雲是個瞎子,未免言多必失,她閉口不言。

原隨雲卻不會輕易放過,他雙手撐在李宓頭側,面對面,惡意的話脫口而出,如蛇信吞吐般黏膩:「看來,你是定不願為我換了,還是你真的以為,雷門,沒人洩秘。」

此言一處,李宓心如擂鼓,而原隨雲卻忽得臉色一變,笑了出來,捏著李宓的手腕,真心實意如孩童般地笑了:「你心跳得太快,看來,確有其事。」

說罷,原隨雲放開李宓的手腕,伸手探向她的臉頰,溫聲道:「只要你,為我換眼,我保你一世無憂,花滿樓算什麼,陪在你身邊的人,應該是我。」

見他時笑時怒,狀若癲狂,李宓牙關打顫,忍住手腕的痛斥,屏住呼吸,想躲開原隨雲噁心的手。

似感覺到她的抗拒,原隨雲溫文爾雅,退離床榻,依舊溫聲道:「你會願意的。」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李宓耳朵豎起,待確認他真的離開之後,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如今人為刀俎她為魚肉,無能為力的感覺,著實太難受了。

神侯府、花滿樓他們,知道她被人劫持,可能會猜是無花或者其他的誰,卻誰也不會猜是無爭山莊。

畢竟,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她也不會想到,素有賢名,才智雙絕的原隨雲,居然如此瘋狂!

透過窗戶的縫隙,聞著風中飄來的魚腥味,李宓便知她已在海上,離汴京一定很遠了。

空中的白鳥一掠而過,李宓強打著精神,思考自救之法。

作者有話要說:

碎碎念:太慘了,幾大高手趁亂圍攻,太慘了。

不是城主不夠帥,而是明小月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