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的話就得不償失,我們都不想成為竹道士。江湖道不是過去的江湖道,我們都不會把時間lang費到成為絕世高手這樣的無聊事上。”
祝童心說祝門密功就不一樣,修為精深的話不只能延年益壽;可這些話對江小魚說不著,只能枯坐著。
好在田家徽回來了,江小魚馬上換了副表情,問:“田老闆,去那麼久掙到好多錢?”
“我們哪裡像是老闆?”田家徽坐下,樂呵呵的說;“掙得都是辛苦錢,老闆們還給的不多,剛夠晚上的飯錢。比不得你們,過不到幾天就回去享清閒。”
“哪裡有什麼清閒?田老哥有清閒哈,我們都是勞碌的命。”江小魚半真半假的說。
一輛汽車在對面停下,黃海和張偉來看葉兒了,他們也提著幾個花籃水果什麼的零碎。
祝童有點緊張,江小魚卻與跑過去,殷勤的問:“老闆,要得幫忙撒?”
“這樣的人一看就沒得生意。”田家徽少見的沒有動彈,作為職業棒棒,他掃一眼就知道客人要不要棒棒的服務。
果然,黃海和張偉拒絕了江小魚,從祝童眼前經過也時也沒多看半眼。
“他們不是本地人,身體好,東西不多,不會要棒棒。”田家徽等江小魚坐好,戲謔道。
“試一下哈,不試怎麼知道有沒得機會?”江小魚摸出兩支香菸,含在唇邊一支,另一支遞給田家徽。
“謝謝哈,還是好煙。”田家徽沒有客氣,接過來含到嘴唇上。
江小魚又摸模身上,對祝童說:“沒得火機,借個火撒。”
祝童巍然不動,似乎根本就沒聽到。他的火機裡藏有機關,也有點高階,不是棒棒用的起的,主要是搞不清江小魚這樣做的目的。
還是田家徽到後面的店鋪買了個一次性火機,先把自己的點上,才把火機遞給江小魚,深深的吸一口:“好煙就是好煙。”
江小魚點起火,要把火機還給田家徽,田家徽搖搖頭:“你收好哈,孩子老婆都在家裡等錢用,哪裡有閒錢抽菸?”
“謝了。”江小魚把玩著火機,笑道:“我不會白要別人的東西,田老哥,算是欠你個人情。”
“用不到謝,那個火機還沒你這支菸值錢。”田家徽識貨更識趣。
“我是認真的哈。”江小魚不知想到了什麼,乾脆起身坐到田家徽身邊:“田老哥家裡有老婆,在這裡混,相好的有得不?”
“沒得,我們這些人,肚子都喂不飽,哪裡有心情搞那些?”田家徽有點臉紅了。
“不是實話,田老哥一定有過,看你臉紅的像桃花,一定走過桃花運撒。”兩人勾肩搭背的,很像一對棒棒。
三雙滑輪停在他們眼前,接著是一稚嫩的腔調故作老道的說:“抽好煙,棒棒發財了。”
祝童抬頭看看,果然是三個衣著怪異的少年,都不過十六、七歲大小。可他們臉上沒有陽光與朝氣,有的是與年齡不相符的刁鑽、油滑、冷漠。
“老田,借老子點錢。”當中那個紅髮少年似乎是他們的頭,胳膊上紋一條青龍,嘴角叼支牙籤,酷酷的伸出手。
田家徽的臉立馬白了,低下頭期期艾艾的說:“沒得發財,煙是老闆給的,沒幾根隨便丟給我們開洋葷。”
“你牙齒咬得老硬,是不是又想討打?”另一個少年揮揮手裡的皮帶,兇巴巴的威脅道。
“我們是棒棒,欺負我們能掙好多錢?”江小魚開口了;“沒得出息,大街上有錢人多的很,銀行裡的錢最多,後面的商店也比我們錢多,你們真要是厲害就該去找他們。”
三個少年被江小魚噎得不知所措,江小魚不屑的用棒棒點著他們:“沒本事就該老實點,別出來裡丟人現眼。回去好好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