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對自己以殺戮別人為生的想法產生了質疑。
不是因為害怕有人找我復仇,而是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殺人只會惹得更多的人的報復,然後再次殺掉這些想要殺掉自己的人,之後還會有人想要來複仇……這種生存方法偏離了我想要和平的初衷。
只要殺了一個人,接下來的殺戮就會永無止境了。
然而現實也證實了我的猜想。那次為母親復仇之後,來討伐我的人也越來越多,有的時候甚至成群結隊的來找我,而我只有一個人,再厲害,也會受大大小小的傷。
已經意識到戰鬥不會帶來和平的我已經儘量不想殺死他們,但是有的時候他們不死,繼承著父母“要活著”的希望的我就會死。
然後當有一次我受了重傷,靠在一棵樹上休息的時候,突然有兩個人出現在我前方不遠處。又有人要來殺我了嗎……這樣想著,我向那邊迅速扔出兩個苦無,卻被那兩人擋了下來。隨後,兩人想我的方向走來,已經沒有力氣再戰鬥的我只有認命閉上眼睛。
半晌,兩人卻沒有對我下手。睜開眼睛,我看見有一個人正在用自己的查克拉幫我治療傷口,而另一個人拿出了繃帶在幫我包紮。
“你們……不殺我?”
“不,我們只是想救你,”之前使用查克拉救我的人這樣告訴我,“我們已經厭倦殺戮了。”
他們……也討厭殺戮?
看向他們,我沒有掩飾自己眼裡的疑惑,而我的眼神此時正好和幫我包紮的人的眼睛對上。他沉默半晌,開口:“你,在質疑我們?”
啊,沒錯,我就是在質疑你們……沒有掩飾的將眼神裡的意思傳達,我有些不善的看著他。隨後,他酷酷開口:“我和柱間,沒有任何人可以質疑。”
……然後我就明白了,這個人,一定是個自戀患者,而且以後肯定還會變成一個無藥可救的深度自戀患者。
我不說話了,靜靜的看著他們幫我將傷口都處理好,然後在他們起身要離開的時候,我提出了問題:“吶,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千手柱間,他叫宇智波斑。”之前那個使用查克拉的男孩子回答我,順便還指了指他身旁的另一個黑髮的男孩子,而那個男孩子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到底懂不懂做人最基本的禮貌啊口胡!
然後我就決定,我一定要和那個叫做宇智波斑的人勢不兩立……就算他也是救我的人之一,我也還是對他裝B的行為很反感!(— —+)
之後,很多分散的普通人和忍者因為兩個人的帶領慢慢聚集,漸漸成為了一個名叫“木葉”的集體。
我很嚮往那個集體,或者說很多人都很嚮往。
因為在這個集體中,沒有任何人與人之間互相殘殺的行為,這是我一直所向往的和平。於是……我踏上了尋找那個集體的旅途。
不過雖然有了目標,尋找木葉的旅途還是遙遠又艱辛——我走了很多路,遇到了很多不同的人,參與了許多場戰鬥,但是還是沒有找到那個集體。然後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一個類似於村落的地方。
向幾個人打聽了之後,我才知道,這裡就是木葉。
所以說,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麼?我抽抽嘴角,剛要走進木葉,卻被一個忍者攔住了。
……為什麼我要做一件事總是這麼艱辛?看著那個忍者,我的心情很不爽,半晌只吐出了兩個字:“讓開。”沒想到這個忍者異常堅定,還真的是打死都不願意讓開。
然後……然後我就和那個忍者打了起來。
我和他打起來的時候,之前一直聚集在木葉門口的人一下子都散開了去。不久之後我將他制服,剛要對他下手,手就被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