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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林森柏吃完一杯面,又開始泡另一杯,整副餓死鬼的樣子,咪寶看她在等面泡開的過程中打了個電話,詭異地將聲音壓得很低,還以為她在勾搭哪個美女,沒想那一小杯泡麵林森柏還沒吃到一半,會館外的聲音就猛然消停下來,咪寶和小個子走出門口去看,只見門外嚴嚴實實堵了三輛大型客車,每輛三十二座,上面滿滿當當坐著人。大客車車身長,三輛車呈凹字型停放,剛好將擠在門前的流氓二十人組圍了個嚴實。

正張牙舞爪舞得HIGH著的流氓二十人組一見亮著照明燈的車廂裡坐著的都是些穿著軍用背心,鼓著噴張肌肉,摩拳擦掌看著他們的冷笑君,立刻有了一種菊花難保的擔憂。端竹那位“社會背景複雜”的舅舅眼睛尖得很,一看冷笑君們肩膀處面板顏色異常的部分就知道這些都是當過兵的,且還是剛退役不久的,與街頭吸毒嫖娼瘦骨嶙峋卻熱愛爭強鬥狠的小混混不可同日而語。他們不下車,是怕局面收不住,一旦他們下得車來,打傷打殘個把號人在所難免,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他果斷地放棄原有計劃,灰溜溜帶著人從車縫裡擠了出去,打算等會館送客時再捲土重來。

但是林森柏也不蠢,流氓走了,“反恐”專用的大客車仍舊擺在那裡,直到宴會廳謝客的時候她才讓三輛車熄滅大燈和車廂燈,並排擺到路邊去,給賓客們讓出陽關大道。

“這種事你也幹啊?每年花那麼多錢養僱傭兵?”咪寶不可思議地盯著林森柏那張臭顯臭顯的臉。

“遏制恐怖主義趨勢蔓延,從我做起,人人有責。”林森柏拍拍鼓鼓的肚子,躺倒在咪寶休息室的大床上,“我怎麼說也是家底清白的億萬富翁哇,怎麼能被流氓團伙黑社會給欺負了,何況現在還有你呢。”

她一直在會館待到夜裡兩點,期間除了出去給師宇翰送生辰賀禮,便再沒出過咪寶的休息室,咪寶問她為什麼不回席,她大義凜然地說她要留在這裡保護咪寶,害咪寶一口冰水噴溼了裙襬。

正兩點時,林森柏連打三個哈欠,扒著咪寶鬧回家。咪寶一看下班時間也到了,只好拿起鑰匙錢包,臨出門千叮嚀萬囑咐手底下的小媽媽今晚送客必須送到客人上車,否則客人出了問題她肯定拿主事的問責。

林森柏甩著手走在前面,挺二百五地插了句嘴:“安心吧,要出事也是明晚出,今晚我讓他們守在這裡,到明天上午剪綵前再轉到會場那邊去。”

“你少摻合這擔子爛事,混混想東西的方式不是你這種自閉症兒童能理解的,到時候真鬧出問題,爛攤子你收是不收?”

咪寶牽著林森柏往停車場走,遠遠望見來賓停車區裡還停著十幾輛車,其中一輛卡宴已經亮起大燈,半拐出車位,似是等待接人的樣子,便問林森柏:“你們公司的車?”林森柏說是,咪寶立刻皺起眉頭責備她:“你明知要等我下班的,幹嘛不讓人家早點回去?司機也有家有室,你不擔心他,家人擔心他啊。”

沒心沒肺的林老伯撇撇嘴,迎著車燈對司機做了個小人走路的手勢,示意他跟車,卡宴耀眼的大燈快閃兩下作為回應,林森柏便放心地鑽進咪寶車裡,“我發現啊,你越來越像我老媽了。”

“自己做錯事就要承認。”咪寶擰火,手指安全帶,“繫好。”

“我說我怎麼就那麼喜歡你呢,原來是因為我戀母。”林森柏話剛說完腦袋就被紙團砸中,她裝模作樣捂著頭叫疼,咪寶不理她。

一張乾淨面巾紙搦成的紙團,要能把人砸疼,那紙團非得具有白矮星的物質密度不可,咪寶不認為自己臂力強勁至此,於是相當後悔沒往紙團裡裹石子讓林老伯叫疼叫得物有所值。

……

回到家裡,兩人沒像往常那般折騰,只稍微在浴室裡□了一下就草草作罷,畢竟第二天還有活動,實在不好鬧得太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