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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正我不去。”

最近郝君襲央端竹去公司幫忙幹些基礎零碎的活兒,所以郝君裔給端竹辦了張走讀證,讓她三餐在家吃,兩覺在家睡。老人都喜歡家裡多個人,特別是多個能吃能睡不挑不鬧的半大孩子。最近,因為有端竹存在,郝連事在外吃請的次數明顯減少,鄺水瑺也不再與三姑六婆築長城,每天從早到晚待在家裡督促工人買這個菜熬那個湯,忙得不亦樂乎。

“小朋友最好夜裡九點上床,十點保證睡著,不然長不高。”邢晴叉一小塊被郝君裔吃剩的蛋糕,舔舔唇,吞口水,覺得實在太甜了,“你半夜吃那麼齁甜齁甜的蛋糕,不怕胖啊?”

郝君裔放下書,眯著眼睛看邢晴,幾秒之後如願以償地從她臉上發現某種特殊的表情,轉而嘁嘁輕笑,“君襲的代糖蛋糕,不甜?不甜她肯吃嗎?”代糖蛋糕,初嘗極甜,入口後十幾秒甜味轉苦,這塊蛋糕,由於奶油裡打的是甜菊糖,而蛋糕坯裡揉的是安賽蜜,兩種代糖混在一起,別有一番風味,郝君裔抱著學習探索的態度去吃它,每一口下去,好不好吃全無所謂,旨在瞭解,而邢晴抱著吃普通蛋糕的心態去吃它,此刻不吐出來已經算她好教養了,“還有,端竹已經夠高的了,我還想辦法遏制她的生長趨勢呢。她現在跟我差一厘米,大概下個月就趕上我了,看她架勢至少得長過一米七五,女孩子長那麼高幹嘛?又不打籃球不當模特,太高只會被人笑。你別攛掇她早睡。”

別家大人都希望孩子長得高一些,她卻想著要遏制端竹的身高,乍一聽,簡直駭人聽聞,幸而邢晴早知道郝君裔是那號心裡除了目的,還是目的,為達自己目的不管別人生死的人,且郝君裔說的也是實情,在國內,無論商界還是政界都不流行傻大個,名人大多身高處於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間,職場女性若是長得太高,便會給上司造成隱性心理壓力,心懷不滿之際,栽培力度自然有限,升遷前景自然堪憂。念及此番,邢晴也被郝君裔帶溝裡去了。端竹不睡就不睡吧,反正也是十六歲的大孩子了,總被大人婆婆媽媽地管著,成不了大器。

“得,我不攛掇她早睡,”邢晴拽起煎餅一樣攤在閱讀椅上不肯挪窩的郝君裔,“我攛掇你早睡。反正你也不怕再長高了。”順手解開郝君裔襯衫門襟上的稀鬆紐扣,邢晴目的明顯。

床伴留宿,斷不可能單純睡覺而已。郝君裔早有覺悟,邢晴要脫她衣服,她便乾脆懶洋洋地圈圓雙臂攬著邢晴的脖子,圍裙似地將自己掛在邢晴身前,任邢晴上下其手。

她那雙筆直修長的腿乍看之下骨感十足,再看之下虛軟無力,與那扶風弱柳也有一拼,是時,它們擺成ㄍ字型,隨著邢晴的動作左搖右擺,料想現在若是邢晴放開她,她保準會像一堆爛泥般,啪嘰一聲滑下地面,依她性子——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躺倒——是絕不會爬起來的,邢晴肯定她會很無所謂地趴在木地板上呼呼睡去,所以實在不敢怠慢這位比自己還高出小半頭的小受,省得一會兒還得費心費力地勸她回床。

好在郝君裔高是高,卻不重。邢晴曾試過將她攔腰抱起,結果非但輕鬆達成,甚至還能炒豆子似地將她架在臂間顛個兩顛,嚇得她雙眼一閉,昭昭裝死去也。

“你在學校給學生上課是不是成天遲到?”邢晴三下五除二扒掉她的襯衫長褲,身形一轉,掉換兩人位置,讓她背朝床面地倒到床間,接著又繼續去扒她內衣底褲,“最近你回家住,誰去查學生宿舍?校長沒……”

咚咚咚,有人叩門。邢晴立刻翻身而起,抽過閱讀椅上的衣褲交給郝君裔。

郝君裔這幾年刻意把自己養成了極其出格的慢性子,一年到頭也落不得快上一兩回,聽那輕淺的敲門聲她便知道是端竹,於是更不著急,只懶懶應聲“等著,馬上”穿衣動作始終溫吞。等她穿好衣服,整理得當,邢晴開啟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