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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吃過一頓午晚餐合併的飯,汪顧去幫汪爸爸做火鍋店的晚餐準備,簡言之就是送汪爸爸去買菜,師燁裳則再次恢復正常人的業餘生活:陪汪媽媽看電視。一部鬧騰得令師燁裳只覺一個頭兩個大的電視。金婚。由於上世紀七十年代末才遷回內陸,汪爸爸汪媽媽對五六七十年代的中國並沒有很深的理解。可就是因為沒有理解,他們才更喜歡看熱鬧。什麼文革,什麼大躍進,什麼災害……與大多數中國人的看法一樣,對他們來說,它們同樣是一幕接一幕的黑白電影,有感卻陌生,愈是看得興致盎然。

到了夜裡該睡覺的時候,師燁裳靠著床靠背,蜷著腿坐在床頭,手裡嘩嘩地翻動一本財經雜誌,看到值得看的大標題便停下手來,瞄兩眼,打個哈欠繼續翻,不過幾分鐘,一本不很便宜的書噗通跳到床下,這就算完成了它的使命,就在此時,汪顧手持充電式吹風筒,嗚嗚地吹著半乾頭髮推門走進臥室。“師燁裳,媽剛讓我問你頭還暈不暈?還說讓你睡覺前再吃兩顆藿香正氣。”

“感覺一回到你家就很熱鬧,跟在別墅的清淨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對比。”師燁裳自動自覺地拿起床頭櫃上的藥盒,含一口水,吞藥,動作行雲流水,卻依舊慢得像在打太極。汪顧手腳並用地爬上床,噗通一聲癱倒,腦袋恰好枕在師燁裳腹間,笑呵呵道:“熱鬧一點,你整個人就變得有活氣兒了。上午熱壞了吧?以後再有這種事就讓我去辦好了,你這種人,不適合在那種地方待。”

師燁裳難得“慈祥”地摸摸汪顧的頭,笑問:“你也算奇怪的,第一次看那種場面,不怕?”

“那有什麼可怕的,你要讓我看屍橫遍野我也陪你看。”汪顧愉悅地沐浴著聖母的光輝,卻由於太過愉悅,心中不合時宜地升騰起邪惡的念頭,“師燁裳,今晚能解禁了嗎?我……”

師燁裳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直白的大腦裡想著二十天應該也差不多夠了,直白的嘴就說出了更加直白的話:“解吧。”

汪顧高興得一躍而起,窸窸窣窣跪行著鑽進被窩,左手托住師燁裳的腰,右手摸索著找到師燁裳冰涼的腳踝,比急色鬼還急色地握住,往床尾方向巧力一拉,師燁裳頓時由蜷坐改為平躺,汪顧也適時地跪到了她木無動作的腿間,喘著急氣,動作嫻熟地去解她棉質襯衣上的扣子,“我以後可再不敢招你了,憋死我了快。”汪顧說得沒錯,吃過草的羊比沒吃過草的羊更懂得嫩草的鮮香,於是更加容易飢渴。師燁裳禁了她二十天,害她天天失眠,就連今天早上起一大早也不是她願意的——她再躺下去,跟受刑有個毛不同?

對於這種情況,師燁裳倒是處之泰然,甚至隱隱約約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汪顧急躁時與張蘊兮有些相似,一樣是那麼手忙腳亂地脫她的衣服,但汪顧更具有侵略性,更強硬,她不像張蘊兮那樣舉手投足間都帶著風情萬種的勾引,她有另一番單刀直入地撩人氣息,若要打比方,師燁裳覺得張蘊兮像條鞭子,柔中帶剛,汪顧則像柄軟劍,剛中有柔。

“對了,我下個月可能要去一趟莫斯科,跟廠商談一下價格。”汪顧越是擔心被禁,師燁裳就越愛嚇她。不過,說起來,汪顧脫她衣服的動作真堪稱爐火純青了,整個過程又輕又快,她剛一眨眼的功夫,寬大襯衣上的單排扣已經被汪顧解了個精光。

“那我跟你去。有事就飛回來,反正莫斯科也不遠,趕得及。”汪顧把藏在師燁裳腰弓下的左手慢慢上移,不很費力地托起師燁裳的背,右手臂橫支,順著師燁裳的脖頸向下一抹,整件襯衫便從師燁裳光潔白皙的面板上滑了下去。汪顧將師燁裳放平後,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喃喃道:“哦,你騙我的吧?這是商業機密,你才不會嘴不牢。”

空調設定在21°C,是個睡覺的好溫度,也是個做愛的好溫度,汪顧埋頭到師燁裳頸窩裡,親親師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