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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但林森柏確實是這麼以為的——通電話時,她很是斟酌自己說的話,為的就是不讓咪寶聽見。好在文舊顏沒說什麼要害,不然今晚這野戰可是打不成了。“嗨,說你榆木腦袋你就真傻了吧?你怎麼光聽她嚇我那些,就沒聽她說她要幫我?”林森柏故意用腿去蹭咪寶,“連她都主動請纓要幫我了,剩下那兩家還不得溜溜的在我背後頂著?就算郝君裔希望你獨守空房趁虛而入,端竹也不肯嘛是不是?”

咪寶對她意欲安慰的話語十分無感,只對她的動作感觸很深,深得入骨,騷動太甚,以至血液都像要燃燒起來。手順著身下人的胸腹一直去到腿間,她在林森柏貌似鼓勵的悶哼中分毫前進,然而,果不出所料,那裡乾爽得堪比護舒寶網面衛生巾——唯有作罷。

“你心情不好,咱還是不做了。”咪寶果斷收手,體貼地在林森柏額頭上親親,隨即撐地起身,“專心想你的事吧,我去給你拿睡褲。”言語間竟沒有一絲埋怨的意味。

福如東海

對汪顧來說,時間一旦進入五月,普天之下的大事彷彿就只剩了“師燁裳的生日”這一樁。從勞動節大假一始,她就忙著貫徹勞動要義,訂蛋糕、訂花、訂酒、訂餐。。。辛勤勞作有如小蜜蜂。到了五月三日,所有事物準備停當。汪顧大清早醒來,也不用翻山越嶺,僅需將手臂稍微一緊便牢牢地將師燁裳鎖在了懷中,“壽星,生日快樂。”

一夜春宵過後,師燁裳顯見是元氣大傷,疲憊太甚,這會兒連抬眼都懶得。聽見有人給自己賀壽,她只輕輕哼了一聲便算敷衍過去,後因汪顧的手臂勒著她肚皮很不舒服,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轉身,面對面鑽進汪顧懷裡,邊打哆嗦邊說,“都五月了怎麼還那麼冷。”

昨晚B城普降大雨,的確有些降溫,汪顧自己皮實自然覺不出冷,可一摸師燁裳□的肩頭,竟是一片透心冰涼,遂趕緊拉起被子給她捂上,“怪我,手欠,前幾天給中央空調定了單冷,一會兒我把它調回去。”沒辦法,沒辦法,根深蒂固的小市民意識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想想她都暴富兩年了,可一開車還是想著要勻速省油,一開空調就似乎能看見電錶在跳字。偏偏師燁裳是一朵嫩而不嬌的花,你把她丟冰天雪地裡,熱帶雨林裡她也一樣悶聲不吭地捱著,但適合她生存的溫度只有一個,那就是23°C,低了高了她都要病,一病光醫藥費就能抵半輛雅閣——根據上一輩世襲下來的價碼,李孝培的出診費用相當可觀——汪顧暗下決心今後再不手欠了,乾脆過段時間再讓人來給家裡裝個低溫報警裝置,像林森柏家那樣,室內溫度偏離設定溫度2°C就全域報警。“好點兒了嗎?要麼你再背過去,我拿手給你捂著肩?我可~暖和了。”汪顧在師燁裳背上輕輕拍撫,

師燁裳搖搖頭,偎在她胸前,乖得像只小貓,就是太瘦太光滑了點兒,不然滿可以當得起“可愛”二字——雖然她在汪顧眼裡已經可愛得登峰造極,“沒那麼嚴重,大不了起床。”

按照約定,師燁裳的這個生日得回汪家二老處過。她惦記大熊和汪汪,自己倒是很不介意,只把汪顧忙出了幾身大汗:無論再怎麼保養修繕,房子一傳三代,畢竟是有年頭了。外牆上貼著的馬賽克經年日曬雨淋,顯得十分斑駁。院子裡因勤於收拾又佈局簡單,倒還挺乾淨,可圍牆上也不知哪兒來的那麼多小鞋印,遠遠望去就像趴著許多爬蟲,以前看不出,現在怎麼看怎麼彆扭。從五一到五三短短兩天時間,換外牆刷塗料肯定來不及,汪顧想了個權衡之計,先讓人用高壓水鑽對樓體外牆進行清潔,再給院子圍牆刮一層煙青色的膩子——把她小時候幹壞事的痕跡通通抹殺,萬萬不能讓客人看出來。

兩人回到汪家二老處時整好九點,汪媽媽笑逐顏開地迎出來,話還沒說就往師燁裳手裡塞了兩個紅雞蛋。師燁裳想起幼時母親也總會在她生日時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