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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顧笑了一陣,回頭見師燁裳抱著腦袋一副不勝其擾又不為所動的樣子,再看見她可憐兮兮但頗為誘人的睡姿,心中一動,便爬上前去拍停了米老鼠的甜言蜜語,回手從後摟住師燁裳,輕車熟路地替她揉搓小腹,“對不起啊,久別重逢,我這個。。。一、一時沒忍住,就有點兒過分了。”嘴上雖然這麼說,她內心可是一分悔改之意也無。想起昨夜昏黃燈光之中,師燁裳那清透纖細的五指顫抖地揪住床單的樣子,她的爪子,又按捺不住地要去撩撥勾逗了。
“知道過分還摸?快點把手拿開。”師燁裳揭起枕頭一角把臉遮住,可沒過幾秒又把眼睛露了出來,亮晶晶地看著面前的米老鼠,想拿,手還沒伸出去就已經開始不好意思了,“汪——沒事。。。你快把手拿開!”扭頭,師燁裳擰著脖子很艱難地瞪向汪顧。
但汪顧在她這裡慣來是沒皮沒臉的,才不怕她瞪,光欺負她太瘦——大腿上沒有二兩肉,雙膝一旦平齊,腿根只能勉強併攏,卻無法夾緊,汪顧的爪子又細又長像條蛇一般,進進出出的,方便得很呢。“你看你看,讓你不好好吃飯,現在知道錯了吧?你說我要是不停,你能怎麼攔我呢?”汪顧嘿嘿奸笑,其實也沒真幹什麼,就是在那腿間來回穿梭著逗師燁裳玩兒。
“我吃的是你三倍都多,如果你想指責我瘦,那你先吃贏我。”師燁裳當了一輩子畜生,委實沒透過幾回人性。此時捱了欺負,就更通不了。撐著床墊硬扭腰肢,根據打是親罵是愛的原理,她打算面對面的“親”汪顧一下,至少一下,可還沒等她扭過去,汪顧卻不知怎麼的突然就來了精神,猛然放開她,自己翻到一邊兒,來個鯉魚打挺——打了三分之一,硬是沒挺起來,只好用跪的。虧得是身形挺拔,跪也跪得挺神氣,一捶床,她四肢著床,鬥氣十足地盯著師燁裳,“好!比就比!我還從沒跟人家比過能吃呢!誰知道我會不會輸?今天我就要跟你比一次,你要是輸了,今晚還像昨晚一樣!”
師燁裳挑眉、斜眼,扯動嘴角相當鄙夷地哼出一聲冷笑,那感覺彷彿一隻大象被螞蟻挑戰了食量——她是久負盛名的吃貨,在美國讀書時輕鬆吃贏過十六位慕名前來挑戰的大胖子,以至後來再沒人敢跟她單挑。汪顧要真是張蘊兮的種,無論怕不怕胖,她那胃囊也決計大不了,曾經張蘊兮為討她歡心,備了一桌子自己愛吃的菜關起門來奮力而吃,結果撐得都翻白眼兒了也沒吃掉一斤炒飯,就憑這種天賦體格,想吃贏她?去去去,餓八輩子再說。“那要是我贏了,怎麼辦?”她漫不經心地抓過那隻長得像球的米老鼠,拍拍,掐掐,一副很冷血的樣子。
汪顧晨起也餓,想趁著餓多吃點兒,於是急吼吼地推門下床,且走且道:“你贏了要怎樣都行!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就不信我還吃不贏你個小雞子兒了。”
師燁裳偷偷爬到床尾,看她漸行漸遠步入浴室,自己咕嚕一下又倒回枕間,兩臂交叉,用力地摟了摟那會出聲的米老鼠圓球,摟完又舉起來放在眼前翻來覆去地端詳,端詳夠了還要朝人家扮鬼臉。。。這一套動作做下來,她已經累了。累也不放開。趁四下無人,她美滋滋地拉起被子與米老鼠一道滾床單。滾啊滾,滾啊滾,直到汪顧洗漱完畢,開門出來了,她才抓住最後幾秒將米老鼠放回原處。
汪顧看見她時,她正擁著被子冷著臉,身姿孑然地側曲兩條長腿坐在枕前,神情早已恢復為常日木然,周身散發著徹骨冰寒,像極了一座美麗的玉雕,可令人遺憾的是,她並沒有故意作態,因為她即便在滿心愉悅,自以為笑呵呵地四處翻滾時,臉上也幾乎是沒有表情的。面癱,沒辦法。好在米老鼠從來不是活物,否則擁有這樣的主人,活著也只能擁有一種感情:違和感。
“還在想吶?想好要什麼了沒?”汪顧情人眼裡出西施,對著個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