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公橫了一眼暴跳如雷的女兒,暗想著這女兒是被他寵得有些上不了檯面,幸好小皇帝年紀小容易控制。
他沉著臉道:「娘娘,您是正宮娘娘,要有正室的樣子。男人吃了酒後去小妾那,您便要打要殺,像什麼樣子?!若是太后教不了您,便讓您的母親進宮來告訴您如何做一個正室!」
許國公覺得女兒無理取鬧,許敏佳覺得父親也被狐媚子迷了眼不站在自己這一邊,父女二人不歡而散。
而另一邊,趙晟?z與白楚蓮卻是你情我濃正當時。
待見不到百官之後,趙晟?z一把將白楚蓮抱到自己的龍輦上,一路回了長安殿,下了轎輦,更是粗魯地抱起她便往寢宮裡跑。
「陛下,快放臣妾下來,臣妾沉……」
「就你這點斤兩,朕能一口氣抱起四個!」趙晟?z斜睨著懷中紅透了臉的女子,被束在帝王龍袍下的少年狂傲便又跑了出來。
這一年來,他唯有在白楚蓮面前還能是曾經那個肆意張揚的少年。
「?z哥哥……你放我下來,我有東西要送給你。」少女躲在他懷裡羞澀地笑著,黑狐裘包裹著她的小臉,愈發襯得她唇紅齒白,配上這一雙靈動的狐狸眼,活像一隻清純的狐狸精,單純又勾人魂。
「要送我什麼?」趙晟?z心裡頗為期待,嘴上卻壞得很,「朕什麼好東西都有,你要是送得太破爛,朕可不收!」
白楚蓮早就習慣了他這張破嘴,並不與他計較,笑盈盈地從內室拿出一個荷包,遞到他的手心裡。
「就這?」
白楚蓮繡的荷包自然是好的,原來的荷包也舊了是該換新了,趙晟?z嘴上嫌棄,手十分誠實地接過來,才發現荷包裡沉甸甸的,開啟一看是自己在淨慧庵時給白楚蓮的玉,上面的宮絛打得精細,款式是他不曾見過的新樣式。
「本想著初一送的,可陛下明日後日都要陪著皇后娘娘,我便今日送了。」她溫婉笑道,「這個宮絛款式是我自己想著,總想著要配我的?z哥哥應當是這天下獨一無二的……」
趙晟?z喉頭滾動,他自己都忘了這一茬了,偏偏眼前的女子總是在不經意間春風化雨,他扯下自己腰間的佩玉,塞到白楚蓮的手裡,「再打一個一模一樣的!還有,這點禮物可不夠,我也要一把雙面繡的合歡扇!」
「……」白楚蓮想著幸得這人是皇帝才不愁討不到媳婦,否則就他這樣的狗脾氣娶一個和離一個。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笑道:「合歡扇是送人新婚燕爾的,送?z哥哥的話……」
「我們難道不是新婚燕爾嗎?」趙晟?z哼道,想了想又道,「你先繡起來,待到朕封你為後的時候,便掛在我們的新房裡。」
「陛下,現在才剛剛穩定下來,您不必為了臣妾去得罪許國公,臣妾能做您的貴妃便很開心了……你若立臣妾為後,許皇后怎麼辦?」
女子原本開朗的眉間立刻染上了愁色,趙晟?z知道她一心一意為了自己,還知道她最是心善,越是這樣他越想將最好地捧到她的面前,他已失信過她一次,決不能再有第二次!何況榮國公在朝堂上時常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他忍耐著便是遲早有一天要收拾許家,至於許敏佳,她若是不惹事端,便留她一命!
「朝堂上的事我自有打算,姓許的我也不會怎麼樣她,你少擔心,就等著乖乖做我的皇后好了!」趙晟?z自負地將白楚蓮抱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先前見她跳舞他便起了念想,忍到現在了!
「下次只許跳舞給我一人看!」
「?z哥哥……」
白楚蓮嬌嬌地喊了一聲,一雙玉手卻是直勾勾地掛在他的脖子上,與在外做人時不一樣,在床笫上白楚蓮意外放得開,要不是政務繁忙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