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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不是陽光帥氣型,就是陽光運動型的,就像是今天早上在郭競寒辦公室裡見過的那個主持。帥以及有型才是硬道理。

他們這類人真正說來,百分之六十都是零點五,心理上也都當自己是個男人,多數沒有真正所謂老公與老婆的心理角色分配,畢竟他們都是分泌雄性荷爾蒙的一群生物,多少都有男人的血性與行事風格。真要分了壹號與零號也不是在心理角色上分的,也只是在性的角色上分出來的而已,只是因為其中一方後邊比另一方更加有感覺才當了兩人中的零號罷了。他沒做過,所以不十分確定自己是壹號還是零號,他知道自己性格溫吞,可這也不一定代表自己就絕對是零號。雖說他自己心理上多數時候認為自己應該可能就是零號這個屬性,因為他也承認自己在性格上的確溫吞,但是萬一真做起來時才發現自己後面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怎麼辦。

所以,他的處境也是有著各種尷尬。他長得好看,但是性格溫吞,於是與陽光帥氣或是陽光運動這樣的審美標準差了一大截,而且他還架了副那麼厚重的眼鏡,那就別說是陽光帥氣或是陽光運動了,整個人還顯得相當老成。並且他又因為有些膽小,就一直不敢涉水這個這麼複雜的圈子,害得他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自己身體上到底是壹還是零還是都可以。他們心理角色不太分配可是做那事的角色還是要分配的,而且多數人還是幾經實戰後才最終確定自己到底是哪一種。也難怪他徘徊過的一些社交網站上的同志們都標好自己是壹還是零,聊天沒聊上兩句就會問他是壹還是零,問題是他哪裡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個。就算他一早也認為自己的這種毫無攻擊性的性格會導致自己最終“淪為”一個純零,可是這種事情的劃分還真得要試過才能大致有數,既而確定自己的屬性的。

由地鐵口走了近一刻鐘終於到家了,開了客廳燈癱在了沙發上,其實並不是十分累,只是覺得像攤稀泥一樣癱著很舒服,反正他的人生也沒什麼衝勁。

癱著時,他還在想自己現在情況的這種尷尬,他也不想當呻^吟系的同志,他也曾幻想過有健康的家庭生活,找一個可以過日子的,可是上哪裡去找?想上個社交網站,沒講幾句就被問是壹還是零,他又哪裡知道。他還比較保守,又不想找幾個人做幾次來確定一下。所以,不如單著。

過了好一會兒,這攤稀泥終於動了一下,他起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折回沙發時,喝了一口,又坐下,這時手機振,一看竟是偉仔。他開啟偉仔發來的那條語音,傳來他活力的聲音:“賢哥!你知道嗎?我想到怎麼解決你的第一次問題了!我今天聽人說上海那邊的同志吧裡最刺激的就是當眾幫人口X!我朋友要去,你要不要一起?你也知道,你那個死性格就得來點極開放的事情刺激一下,放開了就好。刺激完了,你還可以順道去俁城看看你弟弟。”

這攤稀泥被水嗆到,咳了好一會兒,撇開手機,繼續癱著。跟著上了會兒網,就洗洗睡了。

第二早如常,早起後喝了一杯溫水,再吃了兩片餅乾就去公司,要在那裡正經吃早餐。吃早餐的時候就聽見有人講那個《淘食界》的主持和太子爺有一腿,床伴關係坐實。古志賢心中倉皇,早餐也沒吃好。他想自己肯定沒跟人講,而且幫他們把門關好了,怎麼今天一早就有人傳了。他怕被人找上,說他惡意散佈訊息,於是匆匆解決掉剩下的幾口,就搭電梯上三十樓,躲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再衝了杯速溶咖啡來壓驚。

過了一會兒,他覺得說不定這件事早就有人在傳了,今天早上正好被自己聽到了而已,也說不定那個郭競寒根本不介意別人傳這種事,而且就算有人傳,他也有辦法壓下來的吧。不如就不要為這件事擔心了,反正自己沒傳過,清者自清。

哪知九點時A組監製助理就打了電話上來他辦公室,說他們監製叫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