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已經發行了兩版宣傳片,但是反響比較一般,大部分觀眾因為受到‘太高深’的說法影響,紛紛表示這部電影看不懂。”麥瑞博頗為苦惱道,“但是我們在內部做測試放映的時候,整部電影還是得到了‘中上’的評價。尤其是其中沃卓斯基兄弟向吳宇森致敬的場景讓觀眾都覺得非常不錯,我們現在希望能引起一個話題,讓人關注到這部作品。”
“我明白你的意思。”傑德明白大部分的人都有一種“羊群效應”,即便自己沒有看過,但是觀點還是會隨大流。現在的公眾輿論認為《駭客兄弟》“太故弄玄虛”,那麼自己再如何推廣都沒有意義。唯一的方法就是故意挑起話題,讓大家不得不進場看電影,這樣才能拿到符合真實情況的評價。“看來今年的奧斯卡獎我還是非出席不可了。”
為了配合最後一波宣傳,銀河電影特意剪輯了槍戰鏡頭用於宣傳,而不是那種概念性的鏡頭。果不其然,這一波宣傳片的效果比上幾次好多了,現在大家就等著傑德在奧斯卡上的“震撼言論”了。
果不其然,當傑德出現在桃樂絲帳篷戲院外的紅毯上時,無數記者將話筒都對準了傑德。畢竟傑德在導演工會上的那番講話還是被一些人依稀透露到媒體上了,頓時就有人覺得傑德有很嚴重的排外傾向,再加上傑德如今進軍加州的銀行業必然要遇到加州本土老銀行業主的抵制,而加州的銀行有大部分是被義大利後裔所控制,因此不少小媒體趁勢炒作傑德因此對“義大利人”不滿,揚言要在好萊塢封殺貝尼尼和他的《美麗人生》。
“我歧視義大利人?”傑德面對媒體丟過來的問題時,忍不住冷笑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剛剛才打完一場別人歧視我的官司。作為一個被歧視的受害者,我為什麼要用歧視去加害別人?再說了,我的私人秘書和密友約翰可也是義大利後裔。最重要的是,你們不是曾經炒作我和紐約那些義大利家族關係密切麼?怎麼忽然變得我‘歧視’義大利人了?”
“那您如何回應前段時間有關您在導演工會上的講話?”有記者追問道。
“斷章取義!”傑德冷冷地回應道,“我的原話是,‘每一個入圍的導演都值得肯定,而導演工會的成員在投票的時候必須秉承自己的操守和原則。如果奧斯卡組委會非要將貝尼尼先生推上最佳導演的寶座,那麼我想問問,作為導演工會的成員,吳宇森先生、泰倫斯馬利克先生和約翰麥登先生為什麼不能拿下這個寶座?組委會沒有任何權力干涉奧斯卡評審的投票,如果有任何外來的壓力迫使我們必須選擇貝尼尼先生,那麼導演工會成員可以集體杯葛這屆奧斯卡獎。如果不能自由地投票,那麼我們就就絕投票!’請問記者先生,我這樣的一段話有什麼問題麼?當然我不是隱射本屆奧斯卡獎有什麼黑幕,而只是在當時就某些言論做出的回應而已,就事論事罷了。”
“那謝爾曼先生認為自己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的機會大麼?”另外一個記者問道。
“不管是誰獲得,只要他是被公平公正公開地選舉出來,我們就應該尊重。”傑德打了一個馬虎眼,“我依然是那句話,能夠被提名就是每個導演值得高興的事情。”
此時銀河電影埋伏的記者丟了個問題過來,“聽說銀河電影接手了沃卓斯基兄弟的《駭客帝國》,這部電影據說被華納兄弟公司認為是賠錢貨,故而低價轉讓給了你們?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目前《駭客帝國》在觀眾的期待值並不是很高。”
“《駭客帝國》是一部非常優秀的科幻電影,它將會是科幻電影史上的里程碑作品。”傑德回答道,“而且我可以保證,這部電影雖然有些過於艱澀,但是這部電影的情節和節奏都是非常棒的,絕對不會讓觀眾覺得乏味。而且重要的是,這部電影將是一部預言性質的作品,我不希望人類的未來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