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存在感極低的關係,到可以讓他們的眼睛不至於放在我身上。
自從將落足點定在這裡後,鼬便開始教我忍術和一些生存之道,當他了解到我擅長記憶忍術,卻因實戰經驗不足而次次敗下陣來,便日益對我嚴厲起來。經常將我扔到無人的夜裡與兇猛的野獸大眼瞪小眼,又或者把我拋下山崖,踢到激流中,直至最後我奄奄一息時才救我脫險。
我真懷疑我有受虐的傾向,明明自己有著一身逆天的本事,卻要陪著鼬玩少女成長遊戲,我隱去了全身的技能,在實戰時完全放棄了查克拉,這樣造成的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鼬如果是個S,那我絕對就是個M。
鼬也給過我選擇,問我後不後悔,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搖頭,接著下一秒就被他踢進了深淵。
我也不清楚為何如此心甘情願的跟著鼬,但是心中卻明確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因為是他帶我出來的,他要負起照顧我的責任,沒有了他,那麼,我便真成一個人了。
除了鼬,誰也不能帶給我這種安全可靠的感覺。也許正是從小從面對他的恐懼中衍生出來的依賴。
我喜歡鼬在我每次實戰訓練成功時給予我肯定的微笑,因為總從他弒族之後,便很少看到他笑了,如果我的努力能讓他展露笑顏,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吧。
我經常想,如果他是我的親哥哥就好了。可惜鼬是個百分百的弟控,哎……
‘曉’之中,就屬鬼鮫與鼬與我接觸最多,幹柿鬼鮫雖然有喜歡聞我身上的氣味這一特殊的癖好,但在其他方面,他卻幫了我不少的忙,鼬經常拜託他與我進行實戰對打練習,這樣可以很好地鍛鍊體術。
拖他的福,我的實戰經驗突飛猛進,因為這王八蛋真的是想以玩死我為目的才與我對打。而且次次的最後都是在鼬的喝止下結束,然後等我昏過去,那王八蛋才肯罷休。
我很恨這個王八蛋,但也很感謝這個王八蛋。他讓我在短短的三年內,體術上已經有了上忍的實力。
是啊,已經過了三年多了。
避開【秘術】不談,我的查克拉的屬性是傾向於風系,所以鼬特意著重我練習風遁方面的忍術,雖然沒有鳴人的風遁螺旋手裡劍那麼厲害,但是必要的話,結合【秘術】,也有同樣的功效,但是【秘術】是絕對不能展露在‘曉’的面前,只有在萬不得已時。
“喲,奈緒,剛才那招用樹葉代替手裡劍的風遁,差點就要劃破我的皮肉了。”幹柿鬼鮫裝模作樣的摸著手臂說著。
我無奈翻了一個白眼,誰不知道你的這身鯊魚皮連迪達拉的炸彈都炸不破,少給姐裝腔作勢了。
“哈哈,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我終於知道當初鼬帶你來的目的了,你可是個不可不栽培的樹苗啊!啊哈哈……”定是被我的白眼給逗到了,這猥瑣大叔正舉著他那噁心的狼牙棒在我面前笑得猖狂。
“奈緒,鬼鮫,今天的練習就先到這裡吧。”是鼬回來了,他的手中正帶著幾條還在活蹦亂跳的鮮魚。
“嗯。”我收起與幹柿鬼鮫對打的架勢,歡樂的跑向我的鼬哥。
三人在河邊生了火,烤起魚來,炊煙裊裊升起,這樣的景象從我到這裡起一直延續了三年。我終究沒有加入‘曉’,只是穿著‘曉’的衣服,因為鼬說,你只要跟著我就好了。於是,跟了三年。
如今我已經十歲,長高了,原本有些稚氣的面孔也隨著時間的流逝勾勒出一個清秀女孩的臉,遺傳了母親的樣子,卻沒有遺傳母親的脾性,她是那種溫柔又落落大方的女人,而我則是每天頂著一張‘你我老死不相往來’的清冷麵孔,不笑不語,難以親近。
到後來,以至於有時對幹柿鬼鮫翻個白眼,都能讓他高興的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