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只覺得癢癢麻麻的,眼神左閃又閃,飄忽的更厲害了。莫倫輕笑出聲,南飛再次惱羞成怒,感覺自己剛才就像個被調戲了的小媳婦,太羞恥了,他的那些男子氣概呢?!
“不準再親我!!”
把莫倫推開,自己退後兩步,來回走了兩圈,覺得自己要說點什麼來發洩自己無邊的怒氣,震懾一下這個得寸進尺的獸人!
看到一旁的獵物,南飛終於有了可以發脾氣的理由。
“你怎麼又打了光皮獸?!每天都打這個,我還缺個被子呢!”南飛兇巴巴的吼道,不過這話一說出來,他就變得更憋屈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剛才像是個指責自己老公這不行那不行的母老虎?!這段日子,莫倫天天打沒多少毛的野獸,他想找個被子都沒辦法。這個世界他還沒發現棉花,向其他雌性借來的獸皮也被莫倫以各種理由給扔了,獸人世界晝夜溫差那麼大,在沒有被子的情況下,每天醒過來,他都發現自己是縮在莫倫懷裡的……
南飛鬱悶的走進屋裡,一句話也不想說了。他覺得自己智商已經退化為零了,說出來的話,氣的不是莫倫,而是他自個兒。
莫倫靜靜的站在原地,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眼睛裡卻有一絲難以掩飾的孤獨和失落。現在的生活很美好,可那份不安卻從未淡去。南飛會離開嗎?
只要有那個可能,他就永遠無法安心。
……
☆、被現場抓包的人工呼吸
次日,南飛帶著幾個雌性去森林裡頭採集。
“這片兒我還沒來過,或許今天能發現些新東西。”
南飛揹著簍走在最前頭,轉回頭對那幾個長的五大三粗卻累的氣喘吁吁的雌性說道。
“呼~早知道我就在家做陶罐了,累死我了~南飛,這裡難走死了,離部落又遠,我們以後還是少來這裡吧!”一名雌性說道。
南飛眼睛專注的看著森林,嘴裡淡淡說道:“做陶罐?你已經做的夠多了。要是這裡沒什麼新鮮玩意兒,我以後自然不會再來。”
雌性噘著嘴,正要辯駁,南飛卻突然從前方一叢樹木的空檔兒鑽了過去。
“這個是什麼?”
南飛從一棵樹上揪下了一隻比柚子還要大一圈兒的果子,這果子長的像是地球上的石榴,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些什麼東西。
“這是澀澀果,特別難吃。”雌性說道。
“難吃?”
南飛把沉甸甸的果子仔細看了個遍。果皮是青紅色的,看起來很厚。這些說果子難吃的雌性不會只吃過果子的皮吧?
把澀澀果從中間劃了道縫,然後使勁兒的掰開,刷拉一下,露出了裡頭密密麻麻的粉色的小籽。
這不像是石榴籽,倒像是米粒兒。這麼大的果子,結出的籽卻要比石榴的小多了。
南飛摘下一小顆放進了嘴裡,慢慢嚼著,仔細品味。
很嫩,有些淡淡的甜味,但確實說不上多麼好吃,因為根本就沒什麼味道。
雌性們一個個睜著驚奇的大眼睛,感嘆道:“原來裡頭還有東西!讓我嚐嚐,好吃不啊?”
南飛顛了顛澀澀果的重量,說道:“採幾個吧,回去用陶鍋蒸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麼特別的變化。”長的那麼像米粒,不知道能不能做出米飯的味道。
“果子還可以蒸了吃?”雌性不可置信的說道。
“什麼動靜?”南飛豎起了耳朵。
前面的樹林裡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南飛的手立刻按上腰側的木槍。萬一是野獸,那他就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好這些雌性了。
雌性們也緊張起來,“這片林子我們一般不來的,會不會有野獸?怎麼辦南飛?我不想被野獸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