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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頁

兩人起床的時間偏晚,紀隨乾脆做了早午餐,三菜一湯。

稚年滿足享用,看了眼紀隨,才發現他衣領旁有一道紅痕,稚年心虛地把臉埋到飯碗裡。

等到結束用餐,她問道:「你今天有通告?」

紀隨處理手機訊息:「沒有,怎麼了?」

稚年躺到沙發上,最後還是提醒了一句:「這幾天記得穿高領衫。」

紀隨指尖一頓,他笑笑:「嗯。」

瞧見男人的得意的模樣,稚年把靠枕丟向他,吩咐道:「去開電視!」

紀隨接住枕頭,替她把電視開啟,看到旁邊有一張列印的a4紙,上面是他給她發的劇單,看過的都在前面打了勾,他選了上面還未看的一部,坐到她身邊繼續處理訊息。

不用她多說,紀隨把一切都置辦好,她裹著小毛毯舒服地刷電影。

紀隨終於和趙謙確認後年後的行程,電視裡的電影已經播到片尾曲,不見稚年有反應,他低頭看去,她又睡著了,側著身子屈腿往他身邊湊來。

這是對一個人信任的表現。

抬手幫她理了鬢邊的頭髮,眉眼含笑看著她。

睡著的稚年像睡著的水仙,美得生人勿近。

他把遮光的窗簾拉上,客廳瞬間陷入黑暗,下午外頭陽光正好,紀隨難得有空閒時間,便和她一塊擠在沙發睡了個下午覺。

稚年醒來是躺在紀隨的懷裡,她迷糊地探頭四處望望,記憶對接上才反應他們倆是睡了一天。

「紀先生。」稚年使壞搖醒他。

紀隨懶懶掀開眼皮,稚年傲嬌說:「你佔我被子了。」

毛毯不算特別大,一大半都蓋在紀隨身上。

紀隨滿不在乎問:「確定不是你踢被子?」

屋裡暖氣充足,加上稚年穿著珊瑚絨家居服,襪子是厚厚的毛絨襪,出門吹冷風都可以禦寒,一看便是睡到一半熱得踢被子。

「不是!」稚年打死不承認。

她長發劃過他鼻尖,紀隨大掌摸到她頸後,「我送你的香膏沒有在用?」

想到那支獨家定製的香膏,她問:「香味是你定製的?」

紀隨:「我親自調的。」

她聞過那支香膏,玫瑰是主調,不過它不像市面上很多甜膩的玫瑰香,它是清淺型別的玫瑰香,前調不烈只有些許濃,中調和後調似乎成了她特有的體香一般,淡得只能偶爾捕捉到。

「它都沒有香味,其他人都聞不到。」其實不止是紀隨送給她的香膏是這樣,幾乎所有的香膏都有這個通病。

紀隨解釋:「香膏是私人香,所以特地送你的。」

「別人聞不到的香味,還有什麼意思?」稚年不喜歡濃香,但她平時用的香水周圍的人能嗅到一些,畢竟香水也能算一個人的名片,周圍的人能從香水的味道去直接感受、判斷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紀隨含笑:「本就不打算給別人聞的。」

他湊到她耳後,這處地方是她噴香水必噴的,「只有你和我能嗅到,就好了。」

稚年縮起脖子,戒備看著他:「紀隨這個老色批!」

哪有他這樣撩撥人的。

「做什麼都被稚小姐安罪名,不如過分些?」紀隨問。

稚年冷著臉不回答。

請問昨晚還不夠過分?她渾身酸軟不還是昨晚害的?

嚴重懷疑是因為太久沒開葷,紀隨磨著人,她是難受又舒服,舒服又難受,整個過程很羞恥就對了。

紀隨不開她玩笑,去別墅地下室運動,稚年則以昨晚消耗太多體力為由,繼續躺屍。

躺太久頭有些疼,她拖著懶懶的身子去地下室找紀隨。

去到時他正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