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向您解釋,但我絕對不會向別有居心的中國女人解釋。”傅桃夭推開了明誠,直直身體“我總是大日本帝國一位將軍的女兒,難道要我向一箇中國女人解釋以證清白嗎?那我還有何臉面活在世上!?”高傲的抬顎,聲音泠然。
隨著高木走來的日本憲兵從外面拿來了幾本書,遞給藤田芳政。
藤田芳政沒接過,而是走到沙發處,坐下“美智子,坐。”
桃夭坐下。
高木走到了藤田芳政剛才的位置“給汪處長看一下最後一頁。”
憲兵聽命,翻到最後一頁,呈現給汪曼春。
“汪處長,聽說你覺得武田室長讀這些紅色書就是罪證。”高木帶著白手套,四指併攏指著一處日本字“並要她交代書的主人是誰,這就是主人。”
汪曼春侷促難安:怎麼來的不是明樓,而是藤田呢?
“您不認識吧。”高木語氣帶著嘲笑:一箇中國女人還敢對他們日本女子無禮,武田美智子脾氣還是好的,換了別人她就早就死了,簡直可笑!“這個名字讀作漢語就是——影佐禎昭。”
汪曼春驚的抬眸,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還有這些錢財,我想汪處長應該是知道的。”高木再指直接從銀行取來的大抽屜,裡面都是金條、美金、名貴的珠寶,一些股票證券“這是明鏡女士開的保險箱,但這是她送給武田室長的彩禮,聽說這是你們中國的習俗。”
“好,說是彩禮是吧,那麼為什麼保險櫃是明鏡開的,鑰匙也在明鏡手裡?!”這也是漏洞吧。
“真是對我家瞭若指掌啊,竟然連鑰匙在哪裡都這麼清楚?不過既然是大姐開的,我想保險櫃是誰的名字並不是很要緊吧,至於鑰匙和大姐的私章就放在首飾盒裡,我的東西放在哪裡家裡人都不管,竟然輪到一個外人說三道四。”桃夭對藤田芳政微笑“我取用一些送給我的彩禮,不知道這犯了哪家的王法,我不能用錢嗎?還是不能用明家的錢?可怎麼辦,大姐打算把明氏企業旗下的一些工廠轉到明瑞的名下,由我打理,那我豈不是罪該萬死了。”
藤田芳政明白這大概是明鏡給她,她又為了讓明鏡放心又顯得尊重她便將東西繼續放在了她那裡,女人之間這些小心機啊很好明白,不過汪曼春這話也的確有些奇怪,這麼隱蔽的事她怎麼會知道?!連自己都不知孤狼是誰,難道她知道孤狼不成?!南田洋子當時很相信她,未必沒這個可能。
“你不能解釋你要這麼多錢有什麼用吧!”汪曼春死死咬住這條“還有,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辦公室都沒有人,你卻不知所蹤!”
“汪處長,讓他們提早下班是我的命令,最近大家都很辛苦嘛。”梁仲春習慣的眯著小眼睛“明夫人不過來這裡拿幾本書,你不要小題大做,要不然你看看辦公室少了什麼吧。”
“藤田伯伯,我願意搜身,看看我有沒有拿某人什麼東西。”桃夭傲然端坐著。
藤田芳政慈愛的看身邊人“你爸爸對我說了,你又有身孕了是吧,這是喜事啊,怎麼都不說呢?”
桃夭羞赧了“大姐說不到三個月不讓說出去。”垂頭,羞澀。
“你沒有什麼不舒服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藤田芳政笑著“這是好事嘛,你爸爸就盼著你和明君的感情越來越好,這孩子來的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到底有多愛你們,但是你們呢,30個很多嗎?都不到啊……
☆、第一百十九章
懷孕!?
梁仲春張了張嘴終沒說出口什麼,不過心裡是樂呵的:這男人最想要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明長官的心恐怕真得轉向了。
汪曼春的目光若能殺人,傅桃夭估計都死三百多回了:懷孕!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