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頂,他的眉眼變得柔和,嘴角是一絲淡淡的笑,“哼,沒人跟隨的新人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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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巨大的聲響撞擊著遠坂府的結界,被接觸到地方出現漣漪一般的波紋,但要比漣漪更加堅固。Berserker一下又一下攻擊,妄圖用蠻力破除。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場景,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遠坂時臣也保持優雅從容的姿態,堅固的結界還可以支撐一會,但畢竟是英靈,就算是像他一般優秀的魔術師也無法對抗,面色不顯,時臣的內心已經有些緊張後悔,雖然實力強大,但召喚出來的卻是擁有獨立行動能力的archer,無法掌握那位王的動態的結果就是現在將要面臨的危險。
又是一聲巨響,寶石結界上已經開始出現裂痕。時臣的額下滑下一滴汗珠,他的視線滑向手背上的令咒,現在只剩下兩枚,最後的一枚當然必須保留,那麼只有一次機會了,只有一次掌控那個傲慢從者的機會,要用嗎?
無需隱藏,間桐雁夜就站在距離berserker不遠的地方,他穿著連帽衫遮住可怖的面孔,臉上因為仇恨而變得扭曲。本來以取得聖盃為主要目的的他,不該如此心急的在大白天就上門挑釁時臣的。但一想到今早看到的櫻的樣子,怒火就實在忍不住的往上冒。
以取得聖盃為條件,雁夜要求髒硯放過櫻,儘管他接受了這項交易,卻依舊沒有停止對櫻的迫害,還只是孩子的女童因為蟲的侵蝕變得和人偶一樣沒有生機,對這一幕懷著心痛又無奈的心情,雁夜戰鬥到了現在,心中一直呼喚著等著我等著我的他,就在今早突然發現了一個重大的資訊——
髒硯在櫻的體內植入了大量的刻印蟲,並且,如果長期植入的話,櫻的身體將會變得奇怪,必須定期接受男性的精……液,否則這些蟲子將會因為飢渴而令她渾身難耐。
得知這個訊息的雁夜,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以至於燃燒了所有的理智。造成了少女悲慘命運的,正是她的生父遠坂時臣,不,時臣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櫻的父親!雁夜悲憤的握緊拳頭,彷彿已經看到時臣的死狀,殺死遠坂時臣為櫻報仇,同時也是取得聖盃的關鍵一步,懷著這樣的想法,驅使雁夜進行了這場行動。
猶如玻璃破碎的聲音,結界被berserker完全破壞。雁夜扭曲的笑著,拖動麻痺的身體朝裡走去,去死吧,遠坂時臣!他惡意的詛咒。
這種狀態已經不容許考慮了,或許強制性的命令會讓他和那位王決裂,但現在可不是想那些的時候,他舉起了雙手,同時吟唱:“以令咒之名,懇求您,速來——英雄王!”
漆黑的怨氣衝擊而來,berserker的攻擊已經近在咫尺,屏息之間,金光大作,突然被強制性的召喚,archer赤紅的瞳孔中盛滿憤怒,他咬牙切齒的吼出自家御主的名字,同時身後出現三個金色的漣漪——刀、劍、槍從中心冒出了頭,飛快的射向襲來的berserker,受到寶具的撞擊,berserker迅速往後急退,以腳為軸,他短暫的轉了圈接住了飛來的寶劍,同時將刀和槍劈開,受到berserker接觸的寶具由於他的特性而變成了屬於這與漆黑英靈的了。
情況緊急,時臣快速半跪向archer行禮:“冒昧打擾王的休息時間實在抱歉,但請看在王的領土被擅自侵擾的份上,請務必向挑戰王的威嚴的無禮之徒還以顏色。”
Archer冷漠的注視著時臣,那雙蛇一般的眼睛另他忍不住顫抖,恐怕這位任性的王已經在心中為他判了死刑吧,時臣無奈的苦笑了一下。Archer的視線並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太久,很快就放在了入侵者berserker的身上。
“哼,倉庫那邊的惡犬麼,竟然敢一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