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藍灰色的眸中燃燒著怒氣：“你答應過的。”

“的確。”安東尼說，他正開啟一瓶與澹臺楚同齡的貴腐酒，“無論是你，抑或是他們，都嘗試過很多次。”

他慢條斯理地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很可惜，她有著自己的思慮。”他適時地端起杯，遮去唇邊的微笑：“所以，我個人的建議是……珍視她的死亡。”

“悲劇的美，正在於將最有價值的事物撕毀。而茜茜，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她的死亡，正是我一生中所能見到的，最美的景象。”

能量峰值終於下降到了安全值以內。

澹臺楚閉上雙眸。

物化正一點點脫離她的身體，重新融入整個世界。

意識開始模糊，物化留給她的最後一點兒東西讓澹臺楚能夠感知到她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她並不後悔。

最多有一點點遺憾。也或許是很多遺憾。

在意識徹底陷入黑暗之前，澹臺楚嘴唇微微動了動。

謝謝。

——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

今晚還會補上後記，很多想說的都會在裡面。

之後還會陸陸續續補上番外。

謝謝所有看到這裡的諸位，我心懷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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