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為男子的尊嚴。
“如海,我不是那個意思。”蕭哲麟見此也急了,忙拉住他道:“我可從沒把你當成弱者,在我心中,你比我強,要你都是弱者、婦人了,那我不是螻蟻、小子了?我總不能自個罵自個吧!”
他這一席話說的有三分任性,三分執著,三分強詞奪理,剩下一分便是無恥了。真是讓人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林如海聽罷,倒樂了!
“怎麼,你還有理了?”林如海道:“不過今兒你就是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住在這。”他心中有數,留在這裡,蕭哲麟必然無心睡眠,要是鬧起來,他本就傷的重,萬一再傷上加傷就不好了。且這次來也帶了不少侍衛、隨從,人多嘴雜,傳出什麼閒言來,終歸不好。倒不如分開住乾淨。
蕭哲麟聽罷,不由耷拉下腦袋,如海決定的事,他再勸也沒用,只能隨他了。不過還是住的近些好,想著,蕭哲麟便道:“就住偏殿吧,跟這裡離得近!”
“那有什麼區別?”林如海氣道。
“那就直接住一處,還省得麻煩呢?”
“你休想!”林如海喝道:“我住後面的院子,那裡看著清幽。”真住一處還真不得安生了,林如海想。話音剛落,蕭哲麟就咕噥道:“不行,那裡太遠了!”
林如海沒聽真切,便問:“你說什麼?”
“我說那裡太遠了……”
林如海滿頭黑線,哪裡遠了,不就是幾十步的距離。還有個角門,可直通此處的殿宇,跟一個殿裡也沒區別了。住一個屋子裡,才叫不遠是吧?不過這次他可不打算聽蕭哲麟的,便囑咐陳忠,讓他把後面的院子收拾一下。也不用怎麼收拾,只把住人的整理一下就行了。
陳忠得知林如海要住,自是好好的收拾了一番。這位可是能左右的了萬歲爺的主兒,萬萬不可怠慢了。心內雖疑惑為何林大人不跟萬歲爺一塊兒住,也不敢問出口。主子的事,該知道的自然會讓他知道,不告訴他的,萬萬不可打聽,甚至連疑惑也不可洩露一分,這是他進攻多年秉持的守則。還是當年他剛進宮時,一個老太監告訴他的,就是靠著這份小心謹慎,他才走到了今日。
蕭哲麟見林如海真不跟他住,心中不渝,便悶悶的躺下,不言語。林如海見他還賭起氣來了,索性也不理他,最終還是蕭哲麟憋不住,拉拉林如海笑道:“你要去那住便住吧,好歹別不理我!”說著便皺起了眉頭,林如海忙問:“怎麼了?”
“沒事,就是腿突然疼了一下,疼過這個勁兒就好了。”
“腿疼你還這麼鬧騰,就不能安安生生的躺一會兒?”林如海氣道。就沒見過這樣的人,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顧惜點,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當自己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呢?以後可不能由著他這般鬧!
蕭哲麟笑笑,不語。
而此時,林府,黛玉的小院內。丫頭們正一盆盆的搬著新運來的花草,林黛玉在旁邊指揮著她們擺放。墨蘭怕林黛玉累著,特意讓幾個粗使丫頭辦了個小躺椅給黛玉坐。黛玉剛坐下,就有一個小丫頭擎著一枝花跑來:“姑娘看這朵白玉蘭開的可好?”
黛玉笑著接過,一看之下,果見那玉蘭潔白無瑕,花冠向外展開,像極了蓮花,又有些不同。卻一般的片片剔透晶瑩,在日光下銀光耀眼,甚為奪目。放到鼻尖一聞,清香陣陣,忍不住多吸了兩口,笑道:“開得好,聞著也香,這也是咱們院子裡的?”
那小丫頭見黛玉喜歡,也嘻嘻笑道:“這倒不是,奴婢剛剛去送東西,見外頭花園裡玉蘭開得真好,便想折一枝給姑娘看。想著姑娘要是覺得好,回頭也在咱們院子裡種幾棵,什麼時候想看,不是更方便?”
墨蘭笑著點了一下那丫頭的額頭,“是你想看吧,又來攛掇姑娘!”
林黛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