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娘娘也好下臺了。當然這話她們也只敢在心裡腹誹兩句,兩人領了話,出去後和薛意濃說起,難免添油加醋,說自己是如何艱難的說服了徐疏桐等等,又是如何的做了手腳。
“皇上,奴婢趁娘娘不注意,開了屋角的一扇窗戶,您晚上可以悄悄的爬進去,有什麼話,有多少對不起,夫妻有什麼不好說的,俗話說:床頭吵,床尾和。哄哄她,解釋解釋也就沒事了,總不至於叫嚷起來,您說是不是?她若真叫嚷,您乾脆剝了她的衣服,她就算想出來喊救命,只怕也沒辦法了是不是?”
薛意濃高興道:“正是!”忽然臉一沉,“不對,朕怎麼能做這種沒有水準的事呢,欺負疏桐,豈是君子能所為,以後再不準在朕面前說這樣的話。”
她二人吐吐舌頭,說自己說錯了,再也不敢了。薛意濃臉色方轉好些,心裡得了訊息,也安心了。
到了晚上,除了值夜的人,都回屋睡覺了。薛意濃從二傻的房間裡出來,蹲在地上,慢慢的摸到正屋去,一個人蹲在房屋的陰影裡。
到了屋角,站了起來,一推窗戶,果然沒有閂上,她大喜過望,輕輕的推大了窗戶,一躍而入,又從裡面將窗戶關上。放輕了腳步,走到床沿。
她這些舉動,早被徐疏桐聽在耳內,從她從二傻的房裡出來開始,一直磨嘰半天才到了屋裡,她閉著眼睛裝睡,對薛意濃來到床沿,更是熟視無睹。
薛意濃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尚且還竊喜了半天。
她的這些小舉動,徐疏桐早已明瞭,還裝作不知道是誰,故意要喊出來,薛意濃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聲道:“疏桐,是朕,不要叫。”
徐疏桐‘嗚嗚’了幾聲,薛意濃鬆開她的手,就聽徐疏桐道:“您來幹什麼,我現在不想跟您說話。”
“疏桐。”薛意濃拉拉徐疏桐的袖子。
“撒嬌也沒用。”
“朕錯咧。”
“態度不誠懇。連我都認不出,枉費我認識了您一場,我心已碎,無法再補起來。”
薛意濃整個人過來黏她,抱她,“是,朕態度誠懇,朕是無心的,其實你一回來,朕就認出來了,你的味道永遠都是最特別的,可是朕不敢相信,朕有了上次的教訓,怕自己判斷錯誤,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徐疏桐見她服軟,自己也不好再僵持,順著梯子也就往下走了。
拍開薛意濃亂摸的手,“注意分寸。”
“這麼長時間,你回來也不想人家,人家想你想的很,嘿嘿……”
徐疏桐本不想理她,三纏四纏兩人就纏到了一起,春風難減,情長夜短。半推半就也就依了。
到了翌日,兩人膩歪的不肯起來。薛意濃抱著徐疏桐只管說些這段日子不見,她是如何想念的話,徐疏桐閉著眼睛,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
忽然有個小腦袋伸進帳子裡來,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薛意濃忙拉了被子,將兩人遮得嚴密。
徐疏桐睜開眼睛,一看是二傻,老臉皮也慢慢的通紅起來。問道:“你小人家起得怎麼這麼早?”
“娘,乃和父皇在幹什咩?”
“額……”徐疏桐答不出來,回了下頭,讓薛意濃代為回答,“皇上您說呢?”
“練功。”
徐疏桐:“……”
“是嗎?練功不能穿衣服嗎,窩知道了。”
“……朕和你娘練的是高深的內功,會冒熱氣,所以穿的少,你的水準還低,要從外功練起,所以還是要裹好了衣服。”
徐疏桐也不想二傻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問她昨個去肖公舉那裡,都幹了什麼。
“麼啥,窩就把零食跟她分了,她一個,窩一個,她一個,窩一個,結果多了一個